“哼,那姓李的傢伙,還以為我不知道,竟然跟毛文龍那匹夫搞到一起去了,這回看我不出一口惡氣!”
“父親,那我們如何做?”
“把李溫所作所為列出罪狀,送上去,待到錦衣衛把張家人押到京中之時,再把所有罪狀都捅出去,我看誰救得了他!”
“果然還是父親高明!罪狀的話,其一,與皮島守將勾結做生意,其二,私通外夷,並以利誘之!其三,賄買錦衣衛,保殺人罪犯,父親,您看如何?”
沈仲元根本不用打什麼草稿,張嘴就來,給李溫扣上三大罪。
沈義賢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就這麼寫,然後把信發出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姓李的怎麼翻天。”
說完,父子二人相視大笑,眼前好似已經看到,堆滿了金山銀山。
第二天中午,沈仲元剛把信寫好,送出去沒多久,就有下人通傳,說是老家的親戚來了。
沈仲元滿臉的疑惑,老家的親戚自然是指杭州的沈家。
杭州的沈家早就已經不來往了,要說來往的也就只有在京中為官的順天府尹沈光祚了。
畢竟朝中有人好經商麼,沈義賢敢與杭州沈家斷了來往,卻是不敢斷了與沈光祚的來往。
沈仲元疑惑著,來到門前,想著倒要看看是誰。
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是緊皺眉,不是別人,算起來是他爺爺輩的老家親戚,關鍵雖然是爺爺輩,但是年齡還和自己差不多。
“嘿呦,這不是咱家的大孫子麼,來,叫聲爺爺!讓爺爺聽聽!”
一個穿著文人闊服,昂著頭,撇這嘴,一身的無賴相,大冷天的手裡掐著一把扇子。
“你小子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沈仲元板著臉,冷傲的看著自己這個爺爺輩的無賴年輕人。
“嘿呦,我說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爺爺願意來你家這破地方,有那時間我還不如逛逛愛宛樓!”
“有事就說,沒事滾蛋!”
沈仲元頗有不耐煩,雖然自己這個便宜爺爺不曾來過自己家,可是他那種無賴樣自己特別討厭,更是見不上!
“你個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知不知道我是你長輩?沈義賢你個老東西,是怎麼教育兒子的,就這麼跟長輩說話?還有沒有家教?”
無賴年輕人扯著嗓子,在門外大聲喊叫,把沈義賢也引了出來。
這倆父子還真是一樣,見到無賴年輕人都是一皺眉。
“沈光仄,你亂叫個什麼,還有沒有點讀書人的樣子!”
無賴年輕人名叫沈光仄,是沈義賢的堂叔,卻要比沈義賢小上二十多歲。
因為沈光仄是庶出,沈義賢卻是嫡出,所以沈義賢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呵,跟我談什麼讀書,你不也做起來買賣?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今天來是有事與你說。”
“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沈仲元冷著臉,撇這頭不看沈光仄。
沈光仄伸出手指頭,指著沈仲元,看著沈義賢說道:“這就是你教育的兒子?缺教養!既然你們不想聽那三山所姓李的事,那算我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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