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裡,這裡怎麼放花瓶呢,很容易就打碎了,也換了吧。”
鄭意濃正說著,餘光瞥見一個人站在門口,她挑眉,“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的。”
赫瀾穿的是普通的衣裙,沒有穿金戴銀,看起來挺平凡的,鄭意濃還以為是哪個宮的宮人。
“誰讓你進來的?”赫瀾心裡的暴躁像是蔓藤一樣,蹭蹭蹭的往上漲。
鄭意濃笑了笑,“我是這兒未來的主人,自然可以進來了。”
叔叔可是跟她說過的,只要他拉攏住皇上,這熹鑾宮以後就是她的了,以皇上最近對她的態度來看,這一天應該不會很久了。
“未來的主人?”赫瀾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我怎麼不知道?”
聞言,鄭意濃見她竟然隨意坐下,心裡頓時來了股氣兒,可礙於人多她不能失了禮儀,“這事兒自然不是宮娥知道的,你快走吧。”
“太皇太後駕到!”太監的嗓音驚起。
鄭意濃頓時揚起笑臉迎到房門口,“意濃見過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看她一眼,隨後點點頭,之後目光轉向屋裡的赫瀾,頓時笑了起來,“瀾瀾回來了。”
赫瀾同樣起身,“給母後請安。”
這句話頓時把起身的鄭意濃嚇到了。
母後?!
那就是太後娘娘了?
鄭意濃臉色一白,腿都軟了。
她方才是什麼態度跟太後說的話?
完了
“意濃眼拙,不知是太後娘娘,沖撞了太後娘娘,還請太後降罪。”鄭意濃立馬跪地請罪。
赫瀾扶著太皇太後坐下,眼角撇了她一眼,笑問:“真要哀家降罪?”
鄭意濃心髒抖了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