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來,面色有些凝重,“皇兄,子良說的話有理有據,況且咱們也沒有抓到他是奸細的把柄,再者,我一直納悶,他怎麼敢大搖大擺的跑過來?”
聞言,寂堯笑了笑,那雙漆黑的瞳仁裡蕩漾著冷冽的光。
“他知道他逃不掉,所以還不如主動過來,至於為什麼敢這麼大搖大擺,估計……他是想用民心自救。”
“民心?”寂寒不解。
寂堯薄唇微抿,“他那會兒不是提到了為四國做過的事嗎?他這個大祭司的身份在民間很得百姓的心,更有許多封建的百姓都快要把他當成神仙供奉了,畢竟他一直為四國祈福求雨。”
聞言,寂寒終於領會了其中的意思。
這個子良果然不是善類,怪不得被抓了都不害怕。
“那接下來要如何?”
寂堯喝了口茶,“民意擋不住的,但他是晟海的人這一點是事實,晟海的人曾傷害過東國的百姓,即便這次不能解決掉他,也足以讓他在東國百姓的心裡失去重量,如此在今後,他就不敢在肆無忌憚得進東國了。”
其實寂堯很清楚這次是解決不了子良的,他只是一點點的瓦解他。
然後找機會,殺了他。
這個人必須除掉,因為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殺赫瀾。
“我明白了。”寂寒瞭然。
牢房。
子良依舊保持一個姿勢沒動,他盯著一個地方出神。
“你要是想殺她,幹嘛在外面不動手?這會兒被抓了什麼都完了!真是懷疑父皇怎麼會信得過你辦事,太不靠譜!還有那個姜甜,竟然自己跑掉了,等本公主跑出去一定好好嚴懲她!”唐惜一直在那碎碎念。
子良眼眸一眯。
為她父皇辦事?
眼底掠過一絲輕蔑。
他針對赫瀾其實並不是因為晟海,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