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感覺這回事。
赫瀾雖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她就是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看著她這個樣子,寂堯再大的火都發不出來。
“那就聽她的。”
虞無涯沒再說什麼,屋子裡有多餘的被褥,只問:“需要吃點東西嗎?”
“一會兒我做點就行,你也累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赫瀾說。
虞無涯點點頭:“好。”
當晚,赫瀾要打地鋪睡,但被寂堯阻止了,無奈之下,她繼續睡床上,而男人就坐在房門口,點燃了一支煙守夜。
中途醒來好幾次,赫瀾都看見他在吸煙,記憶中她認識那東西,只是忘記了曾經發生過的事而已。
他的背影,有些落寞。
不知怎麼,她特別想抱抱他。
披著衣裳來到房門口,海風有點涼,他坐在門檻上望著海面。
“怎麼醒了?”男人看她。
赫瀾挨著他坐下來,答非所問:“你睡不著嗎?”
他扭回頭繼續吸煙,“還行,你捨得走嗎?”
“什麼叫捨得走嗎?”赫瀾坦然道,“我本來就不是這裡的人,遲早是要走的。”
“嗯,能這麼想最好了。”寂堯怕她因為所謂的救命之恩拋棄整個國家。
與晟海的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北國需要她,整個東原都需要她。
“梵聽,你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赫瀾裹了裹衣裳,低聲問。
男人指尖夾著煙,眼睛半眯半睜,好看的側臉像是畫出來的。
赫瀾越看越覺得上帝不公平,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好看。
他把煙吐出,啞著嗓子說:“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