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虞家小子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村裡人?真是喪盡天良啊!”
虞無涯嘴角一抽。
赫瀾手裡的刀一轉方向,刀尖指著應秀的喉嚨處,應秀的聲音嘎然而止,瞪著死魚眼盯著喉嚨處的那把刀。
“你吵的我頭疼。”赫瀾平靜的敘述。
終於得來安靜,赫瀾微微吐出口氣,“你女兒爬牆偷我們家的雞,被我抓到死不承認,還對我出言不遜,所以我就打了她。”
“偷你家雞?不可能!”應秀橫著脖子。
“你又沒看見怎麼知道不可能?”赫瀾指了指牆角站著的老母雞,“那母雞身上的毛都掉了一大把,感情是我們自己家人薅的?”
這麼一聽,村民們立馬對應秀母女倆指指點點。
都什麼年頭了,竟然還爬牆頭偷人家雞,真是不害臊。
村民們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全部落入應彩蓮的耳朵裡,她恨瞪了眼赫瀾,之後捂臉哭著跑回了隔壁。
應秀也沒臉再在這兒撒潑,跟著女兒也跑了回去。
赫瀾冷漠的注視著母女倆的落荒而逃,鋒利的視線一掃柵欄外的村民們,那些人立馬扭過頭,該幹嘛幹嘛去了。
只是所有人心裡都是心有餘悸,那女子的眼神怎麼能那麼可怕,壓迫感著實太強烈。
“偷了就偷了,何必動手,萬一傷到自己怎麼弄?”虞無涯在她身後笑道。
赫瀾聳聳肩,“一把破匕首,傷不到我。更何況那是虞大娘養的雞,憑什麼被她偷走?”
虞無涯笑而不語,“離那個應彩蓮遠點,她嘴太碎。”
“知道了。”
隔壁。
應彩蓮坐在木床榻上拼命的敲打枕頭,眼裡全都是憤怒,“這個野女人你給我等著!等我嫁給城主的兒子做了城夫人,看你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