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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多虧了你那好皇兄,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親自下山回來了。”
荊瑤手裡握著一把匕首,圍在男人身邊走了一圈。
“咕咕——”
一聲低沉的叫聲從外面傳來,荊瑤沒在意。
男人倒是抬起幽深泛著殺氣的眼睛看了過去,破舊的木門上有個裂縫,裂縫後,有一隻極為兇猛的鷹眼。
那隻鷹騰空拍打翅膀,透過裂縫緊盯著他,在確定他就是要找的人後,它整個身子一沖,原路返回。
男人深深地看著那隻鷹很久,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太多,五髒六腑裡傳來的劇痛讓他顧不得別的。
這毒短時間內不會讓人死,但會讓中毒的人生不如死一段時間,然後五髒六腑逐一破裂,最終死亡。
過程十分殘忍。
荊瑤的匕首貼著他的臉,滿腔恨意,“要不要我把你的另一半臉也毀了?我覺得這樣我應該能開心點。”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說話,無論內髒有多疼,他都一聲不吭。
額頭上、臉上全是汗水,眼睛猩紅,像是在隱忍什麼。
外面的風呼嘯而過,吹的木門咣當咣當的響。
這裡的人在承受痛苦,外面的人寒風中趕來。
“轟——”
木門被人一腳踹碎,那人一身紅衣,身上染著風霜與涼氣,眼神肅殺,一隻黑鷹盤旋在夜空裡,鳴叫一聲,回蕩雲霄。
“誰?”荊瑤驚恐回頭。
赫瀾一步步走進來,看著被鐵鏈綁住的男人,在看向荊瑤的眼神中,透著挖墳碎屍的狠。
“把他放了。”
荊瑤先是一愣,而後像是看到了什麼驚喜一樣,“放了他?那換你?”
“好。”赫瀾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