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不敢相信,在她的眼裡,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個嬌滴滴沒用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是讓父皇都百般叮囑不要招惹的人?
父皇說過:他曾暗中調查過北國女君很久,聽說她曾為了一個任務,在敵國隱姓埋名十幾載,為人狠辣,手段殘忍,城府極深。
是個很危險,且很難對付的女人。
怎麼轉眼間就成了那個賤人?
“她在東國做什麼?莫不是又當奸細?”唐惜眼裡帶著嫉妒。
北霆冷笑,“你覺得以北國目前的實力,需要她一國女帝親自來做奸細嗎?你要知道,你父皇一直在查北國的那個基地,但好幾年都沒訊息,不然為何北國會這麼讓你父皇忌憚?”
晟海國的皇帝的確是忌憚北國,因為有探子說,他在北國見過很厲害的兵器,但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
那皇帝是個聰明的,不打沒把握的仗,這世上有一個北霆,就可能有第二個。
而且若他們四國聯手,這對晟海國絕沒有好處。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絕不可以輕舉妄動。
北霆輕蔑的一笑,不再多言,拂袖而去。
談書墨也是震驚不已,唐惜以前還說那個女人是個普通女子。
這也能叫普通?
一個被人指著鼻子罵,卻能夠忍得住怒火的人,城府可見多深,這樣的人,輕易不能招惹。
上次那北國女君繞過唐惜一次,估計也是壓根沒把她當回事。
“你好自為之,但你若是破壞了父皇的計劃,你應該知道父皇的狠辣的。”談書墨警告一句後也走了。
唐惜氣不過,一整夜都沒睡,第二天早早地跑出去。
出門沒多久就與一個人撞了上,唐惜滿肚子的火氣:“你沒長眼睛啊!”
寂華被吼的一怔,仔細的盯著對方看。
除了她的皇嫂以外,整個東國哪個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寂華不甘示弱:“路這麼寬,你偏偏往我身上撞,是你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