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這幾年,你幸福麼?”他啞著嗓子問。
阿爵搞不懂爹爹的意思,只是乖巧回答:“……還…還行,爹爹你輕點,要憋……憋死了…”
聞言,寂堯像是受驚了一樣松開手,狠狠地親了下阿爵的臉蛋。
親的阿爵一怔,他覺得今天的爹爹格外的熱情呢。
他揚起燦爛的笑容,甜甜的,“這幾年啊,過的不算太好,因為沒有爹爹呀。”
阿爵說的是實話,沒有爹爹,他不知道父親應該是什麼樣的,別人都有,他就沒有。
可如今很好啊,他找到爹爹了呀。
寂堯鼻子有些酸澀,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眼神柔和的宛如一汪水,“以後哪也不去,就跟爹爹在一起。”
“那娘親呢?”阿爵仰頭問。
寂堯眼睛一眯,有點恐怖,“我去給你娘寫信。”
“好!”
信紙上,僅僅一行字,卻寫的極為端正,若仔細看,能夠發現每個字的筆畫都下的格外重,彷彿都要把信紙戳穿了。
遠在北國的赫瀾第三天收到了信。
這半年她幾乎要累吐血,不停地要測試武器的精準度與殺傷力,無數次的測試,每天睡得時間都很少。
半年時間,手槍已經全部出手,整整一萬把。
炸藥倒是簡單,但威力卻比不得現代,也是夠一戰用,不能停止製作,要持續製造。
把信拿到手,赫瀾又吩咐那些人了一些細節,披著鬥篷踩著白雪出了基地。
漆黑白雪夜裡,雪花零零散散的飄落,掛在她的肩上。
拆開紙條,只有簡短的一行字。
——你若再不回來,我就掐死那小家夥。
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