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目蹙的更緊,低聲提醒:“我沒出家。”
南燭撇撇嘴,反駁道:“可你過的就是僧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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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更靜了。
灰暗的天空掠過一片片烏雲,風更涼。
“她有家室。”
南燭臉色一僵。
他才想起來這女子是王妃來的。
子良閑閑地倚在窗沿上垂眸,“荊瑤去哪了?”
“她又去成衣鋪了,一天天就知道美!也不知道自己根本嫁不出去還在那臭美。”南燭不滿的嘟囔。
當年,荊瑤跟他來拜大祭司為師的時候,大祭司沒有說別的,只說,一生不可成親,除非在他死後。
他們答應了。
可荊瑤近幾年有點變了,尤其是一到東國來時,整日的往外跑。
窗前的男子沒再開口,又恢複了平日裡安靜如斯的樣子。
翌日。
赫瀾剛剛收拾妥當就聽扶珠來說聞人皇後病了。
這兩天的氣溫下降的太快,聞人皇後染了風寒,這會兒正在宮裡安排太醫診治呢。
赫瀾匆忙換了套宮裝,青絲依舊半盤半散,金釵簪子各自插了一支,儀容過關以後,帶著扶珠和涼止入了宮。
到底是寂堯的母親,總歸得去看看,尤其寂堯現在還不在京。
一路暢通無阻的入宮。
熹鑾宮,皇後住處。
太醫院的太醫們烏央央的一群人圍在偏殿一側,低聲議論著皇後的病情。
見到她進來,太醫們跪地:“赫瀾王妃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