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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九月的天氣很涼,赫瀾回到王府時,衣裳外都圍繞著一層淡淡的涼氣。
空氣有點悶,可涼風卻吹的肆意,樹梢間不再有蟬聲鳴鳴,唯有枯葉零零散散的飄落。
上天或許是厚待她的,剛剛進房門,外面就響起一陣陣噼裡啪啦的雨聲。
這雨,下的很急迫,敲打的窗子都在呼呼的顫動。
燭火搖曳,拉長了女子的玲瓏曼妙的身影。
她黑長的青絲散在背上,打算更衣躺下,卻在路過鏡臺時,餘光一瞥,似是看到了什麼。
赫瀾把銅鏡拿起來對著脊樑處照,她脖頸下方一掌處竟有一朵血紅色的蓮花,中間的花蕊都是金色的,那花栩栩如生,妖豔醒目。
這是……刺青?
她沒有見過的花兒就那麼明目張膽刺在她的脊骨上,不大不小,卻漂亮的詭異。
赫瀾沒有做他想,這東西有跟沒有對她來說沒什麼意義。
躺進被窩裡,暖暖的。
窗外的雨還在下,這應該是今年的最後一場雨了,所以下的尤為兇猛。
…
房裡靜悄悄地,故而襯託的外面的噪音更加洪亮,偌大的房裡就她一人,與那噼裡啪啦的燭火,昏黃色的光線,顯得床榻上的人兒孤零零的。
赫瀾手裡握著玲瓏鏡,聽著雨聲與雷聲交錯,心裡有點空。
她擦了擦鏡面,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一筆一劃的寫著字。
——下雨了,我好想你。
她寫好字,目睹著字在鏡面上漸漸消失。
而後起身披著衣裳走到書桌旁,拿起她前幾天給寂堯畫的肖像,這一副是她自己留的,就是一副普通的畫像,可那人畫的,卻入木三分。
赫瀾的眉眼間,似是渡著一層煙霧,讓人摸不透情緒,她神色涼涼的,淡淡的,就像是什麼事都不走心一樣。
是的,赫瀾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也可以說,這才是真實的赫瀾,始終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對名利錢財早已看淡,從不在意任何事任何人的去與留。
只是現在,她有寂堯了。
只要是關於寂堯的事,她總能情不自禁的表露情緒。
這個情況不太好,容易被人利用。
不知不覺的,女人盯著手裡的畫像出了神,窗外的雨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就像是無數顆小石子敲打在窗子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