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瀾是用掌風打的,而且腳踢過去的時候都是踢的肚子或者屁股,專挑肉多的地方,這樣短時間內絕對不會留痕跡,但一樣讓人疼的鑽心。
夜宴很早就結束了,畢竟都累了一天。
老皇帝只囑咐寂夜帶領各位使節在東國賞玩一番,便帶著聞人皇後離開了。
寂堯拉著赫瀾不緊不慢的出了宮,而後壓低聲音說:“扶更,白一軒以及蘇盞都是你的師兄師姐,也是我的師弟師妹,你可能都忘記了。”
赫瀾微頓,原來他們都認識?
她問:“那你們的身份豈不是很尷尬?”
“除了我,只有蘇盞跟皇室有關系,但她現在只是個郡主,還牽扯不到兩國的恩怨,目前還不是敵人。”
女人拉著他的手,低頭問:“那你怕不怕有一天他們都背叛你?為了他們各自的利益,你們自相殘殺。”
“不怕。”寂堯回答非常快,他捏緊了女人柔軟的小手,“我沒什麼怕的,就怕你哭鼻子。”
寂堯暖暖的話與夏季的熱風一樣,聽的讓人舒心。
她笑道:“那就放心吧您嘞!”
濃密的夜色中洋溢著女人的笑聲,久久回蕩。
……
清晨,小雨將至。
赫瀾吃過早膳送走寂堯後,就坐在那開始愣神兒,忽然間,她腦海裡掠過一個片段,是以前寂堯跟她說,她比較欣賞公孫大人父親的畫作。
可公孫大人父親早已過世,如今還留下的真跡只有公孫大人那裡還有。
這麼想著,赫瀾準備準備就要出府,“涼止你跟我走。”
扶珠忙問:“王妃,您要去哪?需要奴婢跟隨嗎?”
“不用,我很快就回來。”赫瀾拉著涼止便出了府。
當看見赫瀾進入公孫府時,一直跟隨她的要離皺了皺眉,猶豫著去找正在款待各國使節的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