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就怪了!你試試被十一個怪物按在地上揍一頓試試,要是你還能說話都新鮮!
“沒事師傅”雖然我有一堆話想罵鴻,可無奈真是疼的說不了話,但黑子卻在這時努力分開兩片腫的不能再腫的嘴唇說出了幾個字,“我一腳就把上回那隻螃蟹幹掉了!”
“好樣的!”鴻在輕輕拍了拍黑子的肩膀後同時朝我和黑子的小腹各擊一拳。
“你x”面對著完全意料之外的一拳我本能的罵出兩個字來,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完我就覺得一些東西從喉嚨深處往上湧,吐出一口鮮血。瞬間,我只覺身上的疼痛驟減,緊接著就感到手腳上似乎恢複了些氣力,然後居然勉強的坐了起來。在一看身邊被那些四角洲特別戰隊打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的黑子,居然也和我一樣可以自己坐起來了!
“看來該做的你已經都做完了,那麼鴻,我想問問你,我和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嗎?”我強睜著腫的幾乎睜不開的眼睛,看到往常那個樣子顯得很小白的深藍深寒今天居然像是換了個人般一臉嚴肅的站在鴻的面前大聲向他質問著。
“沒有”和他那充滿男性威嚴的聲音相比,鴻的回答顯得十分無力。
“那花都的百姓得罪過你嗎?”
“自然也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包庇殺害邪伯爵的兇手呢?你知不知道如果抓不到兇手的話魔星暗月就要揮兵攻打花都?虧你還號稱什麼正義人士,我看你完全是被那姑娘所迷住了,居然為了保一個女人而不惜讓整個花都百姓遭殃,我看你真不配太陽城十大高手的封號!”
“什麼?”當深藍深寒正義凜然的說完這番話後鴻還沒來得及回答,黑子就已經用更大的聲音向他問道:“師傅,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也喜歡琴小姐嗎?”
喂,等等,黑子,現在不是內哄的時候,就算鴻真要和你搶女人你們也應該出去再吵,現在我們要刀尖對外!
“正是為了花都百姓還有無辜的人,深藍深寒,我一定不會把冰睛紅貓和琴交給你的!”對於黑子的質問,鴻完全沒有回答,只是對深藍深寒說道;“不僅不能交給你,我還要保護他們的安全!”
“你說什麼!”對於鴻的回答,深藍深寒感到相當意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一瞬間,我感覺鴻樣子和以前不一樣了,眉羽間不怒自威,一雙眼睛瞪著深藍深寒直叫他連退幾步,“因為你花都才變成現在這樣一個被賭博、風月、奴隸買賣充斥的城市。你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的暴富而家破人亡嗎?你知道一個純樸的民風想維護住有多難想破壞又有多簡單嗎?三年,僅僅三年!你把這裡由一個樂土變成了一堆糞土,可你還不知足,你想利用這次的亂局掌握地方兵權成為人上人,土皇帝。”
“鴻,我的朋友,你在說什麼,你的腦子裡是不是進了什麼東西,我……”
深藍深寒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鴻打斷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看看那些被你抓走的壯丁,看看你今晚宴請的客人,你當太陽城裡的人,四大門閥的人會看不出你的打算嗎?他們會容你這樣下去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也許一開始就是個局,一個引你往裡跳的局?”
“我……”
“我知道你肯定想過,但你最多也就是想到設局的人魔星暗月對不對?而魔星暗月設局的目的最多也就是為了謀奪花都的財富對不對?可你有沒有想過在魔星暗月他只是新軍第八陣的一個無爵將軍,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敢設這種局?不說什麼攻打花都,僅僅只是私自發兵一項就夠太陽城的人定他死罪的了。”
“你的意思是他背後有靠山!”震驚,沒錯,聽了鴻這一番話後不光深藍深寒,我、黑子還有ran都同樣震驚著。
“哈哈哈”幾秒鐘後,以一番給自己壯膽的笑聲開始,深藍深寒再次自信的說道:“鴻,你太愛說笑了,你知道什麼?你可能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是,只是個普通老百姓而已,無官無爵,要不是太後封了你為太陽城十大高手你以為我會在這裡聽你說話嗎?好了,我也不說什麼了,從今往後我們是敵是友由你來決定,但我要和你說清楚,現在為了花都這些無辜的百姓你只有幫我,只有幫我才可以救他們,你明不明白!”
恩,這個深藍深寒確實厲害,到現在已經可以說談崩了的時刻都不忘用大義來壓鴻。
要是平日,這招說不準真會成功,但今天卻是例外,對於深藍深寒的話鴻幾乎是完全不理睬,只是將我和黑子攙起來,然後扶著我們二人一起向外面走去,直到要出房間時才很冷淡的說了一句:
“幫你並不會救花都,但是不幫你的話花都百姓的日子卻也不會變的比現在更遭。深藍深寒,現在沒人可以幫的了你了,不要指望陛下的特使或愛文斯門閥會幫到你什麼,現在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向太陽城寫一份申請調職的公文然後離開這裡。不然誰也救不了你,三歲的孩子手裡卻拿著鉅款玩耍,不等人來搶還能等什麼。”
我不知道當我們離去時深藍深寒心裡是怎麼樣的,不過我可以肯定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因為在走出屋門後我就聽到了什麼脆物摔到地上碎裂的聲音。
鴻扶著我們兩人緩緩走出子爵府,黑夜的花都大街上一陣小風吹過,我忽然體會到了以往在小說中看到的那種悽涼的描寫。
“師傅”在憋了半天之後黑子終於再次開口了,“剛才深藍深寒說的是真的嗎?你也喜歡琴小姐嗎?”
“琴確實很可愛,”在鴻說話的瞬間,我注意到黑子那沒人看的出是什麼模樣的臉上猛然變了顏色,不過在鴻說出後面的話後他又迅速恢複了正常,“不過我的心中早有心儀的人了,放心吧黑子。”
“那她是誰啊?”
鴻:“……也不知現在趙佳怎麼樣了?”
打岔啊!這明顯是打岔啊!忽然,我心理有了一種想法就是今天一定要問出那個可憐的鴻看中的女人是誰?一定要讓他說出來。
與此同時,在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內的木桌前,趙佳正俯在上面寫著他的小說“……很多人都考慮到了殺人兇手並不是真正的兇手,而真正的兇手極有可能是那位伯爵的貼身侍衛……”
砰、砰、砰……四快四慢四輕四重的十六下敲門聲忽然從門外面傳來。
“誒!琴她們終於來了,辛苦找好的藏身處終於派上用處了!來了,來了!”聽清楚是說好的敲門暗號,趙佳先坐在椅子上是伸了個懶腰,然後才起身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走到門前將門開啟。
青面、僚牙、開啟門的瞬間,趙佳只見兩個兩鐵塔般高大的厲鬼赫然站在門外。
“砰!”
被這一幕驚住的他迅速將門關上緊靠在上面,滿臉冷汗,心髒急速的跳著,“天啊!難道是我壽命到了,鬼來收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