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是李梔,就是尋常一個五鼎真炁的修士都未必接的下章南淵三槍吧!
更何況……李梔其實接下了。
“這金蟾好沒道理,你們晚輩之間的事情,他偏要從中作梗。”虎皇胡騰山撓撓頭說著。
白鱘眼中隱含怒意。“太牢天兵說金蟾是計都神君義子?可是據玄武所說,金蟾是他五弟!
他們中土能夠拿出白虎眼,恐怕白虎也已經遭遇毒手了。”
龍皇點了點頭。“玄武老祖一直都懷疑有人出賣了他們。
萬年前朱雀被人暗殺,玄武四處逃難,最後還是難逃計都神君的追殺,墜落鴻蒙大千。
恐怕金蟾在其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
“金蟾用他特有的方術延續血脈,並將他的後代都當做傀儡。整個中土其實就是金蟾一人的安樂窩!”
李梔想起了陳長安不甘向命運低頭,以一人之力擊碎中土禁錮的壯舉。
雖然陳長安已經死去許久,但他當天的身姿一直烙印在李梔心中。
“不對,金蟾不是逼著你們立下心魔大誓?你怎麼能將這些事情告訴我們?”白鱘驚訝地看著李梔,他擔心李梔因為違背了誓言遭到神魂反噬。
李梔感激地看著白鱘,只有在白鱘身邊,他才會像個孩子一樣無憂無慮,沒有算計。“我當時用玄甲護體,根本就沒有立下什麼心魔大誓!”
五位妖皇恍然大悟,鬼頭鬼腦的猿皇忽然一拍腦袋。“哎呀,金蟾為了掩蓋中土真相,不惜摧毀了步蟾城垣。
可是李梔並沒有立下心魔大誓,也就意味著他可以把中土金家人都是金蟾傀儡的事情說出去了?
當天在中土立下心魔大誓的人說的是不會將真相透露給不知情的人。
這樣說來,只要李梔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有人都知情,那立下誓言的人就算說出去也不算違背誓言了?”
豬皇聽得頭暈腦脹。“死猴子你說貫口呢?”
李梔笑著對豬皇說。“大姨父,猿皇前輩的意思是,只要我把中土金家的事情說出去,其他人的心魔大誓就不成立了。”
“這死猴子是蔫壞啊,人家金蟾為了讓你們保密,都把步蟾城垣拆了。結果他是白白拆了城牆,還沒堵住你們的嘴!”
李梔冷笑,他之前倒是沒想過這樣做,猿皇這也算一語道醒夢中人。
他對陳長安心存敬仰,如果能透過自己微薄之力讓中土付出代價,那何樂而不為?
李梔在五位妖皇的保護下,已經恢復了一半左右。
他是打算完全恢復再回到妖霧的,可是變故總是突如其來!
妖霧深深,六道天雷轟然落在妖霧之中!
“太牢天兵!怎麼可能!一萬年來,從來沒有太牢天兵進入過妖霧!”龍皇吃驚地看著妖霧。
令她吃驚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她腰間一塊玉牌轟然碎裂!
那塊玉牌上,赫然雕刻著一匹嘯天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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