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章腳下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如此多的飛劍,他一腳一柄飛劍,想要拼盡全力逃亡。
剛到附近的鼠皇蘇徹地哈哈笑道。“還是這麼調皮。方術,捕鼠籠!”
空氣席捲,秦章一腳踩在水火飛劍,但是當他向前一躍,卻一頭撞到一面看不見的牆壁上。他順著那牆壁向下落去,又被一面看不見的牆托住。
秦章伸手四處搖擺,他發現他已經被關在了一個看不見的囚籠之中。
鼠皇蘇徹地、蛇皇常聰和兔皇常婷不急不躁地走了過來。
“白大伯,多日不見了。”常婷歡快地向白尋打著招呼。
白尋喜笑顏開,身為長輩,他尤其喜歡妖霧之中一些晚輩。在這些晚輩之中,常婷溫婉大方,知書達理,深得白尋喜愛。白尋也像對待女兒一樣對待常婷。
“李梔,這三位也是我妖霧妖皇,他們曾經和你父親也是很好的朋友。”白尋詳細地向李梔介紹三位妖皇。
常聰冷著一張臉,他本來就不善交際。他身邊的兄弟蘇徹地則自來熟地笑著走向秦絡子他們。“秦大哥,韞姐姐。我剛才已經去警告了一下白羽卿了。”
“多謝蘇老弟了,不過那頭白頭雜鳥心眼小的很,估計他以後會記恨上你。”秦絡子擔憂地說。
蘇徹地不在乎白羽卿的記恨,妖霧妖皇都知道他和秦絡子韞螭夫婦關係莫逆,就算他什麼都不做,鷹皇會蠢到拉攏他嗎?
既然註定是敵對的關係,那鼠皇再得罪鷹皇,也是沒什麼關係的。
“父親,母親!白爺爺,李梔!你們別聊天了!先來救我啊!”秦章被困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只能苦苦哀求地面上的人。
胡云咬著嘴唇,帶著懇求急迫的目光看著鼠皇。
鼠皇卻假裝沒看到一樣,繼續和秦絡子夫婦寒暄。“可惜他對方術也十分在行,我只能看到他的白雲分身與什麼人見面,卻不能聽到他們在交談什麼內容。”
白尋說道。“還能是什麼內容呢,想辦法陷害李梔罷了。”
李梔毫不畏懼,他看著白尋,信心十足地說。“不管他有什麼手段,我都接下!”
鼠皇伸出大拇指說道。“不愧是故人之子,有魄力!”
“鼠皇前輩,您這是什麼方術,怎麼能讓秦大哥懸在空中手足無措啊?”李梔打蛇順杆爬,充滿期待地看著對方。
鼠皇輕鬆一指,這才將秦章放了下來。“我這方術叫做捕鼠籠,利用神魂操縱四周空氣,將目標捕獲在其中。秦章這孩子打小就喜歡在我這捕鼠籠中玩耍。”
秦章躲在胡云身後,敢怒不敢言。
李梔滿臉期待,繼續說道。“蘇伯伯,您這方術十分有趣,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哦?你小小年紀,現在修為是什麼境界呢?”鼠皇蘇徹地動神望炁,卻根本看不出李梔的修為。
李梔有些赧然地說道。“實不相瞞,我是按照我父親留下來的方式進行修煉,如今已經是通神境界,正好可以修煉方術。”
秦章偷偷和胡云說。“趁著他們相談甚歡,我們快逃!”
他還沒走出兩步,一頭又撞到了一面空氣牆壁之上。
“小秦章,偷偷摸摸地走,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枉我和白大伯教了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蛇皇冷冰冰地說。
秦章委屈地揉揉自己的頭。“我哪有偷偷摸摸,我只是想帶著我女朋友來參觀一下我們妖霧而已。”
常婷蹦蹦跳跳來到胡云身邊,親熱地看著胡云,拉住了胡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我們家秦章沒和女孩子交往過,雖然人看起來像是個花花公子,但常阿姨我可以保證他心眼很好,是個好孩子。你放心,只要跟著我們家秦章,他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如果秦章這小子欺負了你,你就第一時間告訴常阿姨,他這小子最怕他蘇伯伯,到時候讓蘇伯伯好好懲治他!”
秦章一臉苦相,怎麼李梔這一群人來到了妖霧,最不受待見的反而是他呢。
另一邊的蘇徹地很直接,他將一塊玉佩交給了李梔。“這裡面是我總結出來的一些方術的心得,也算是我畢生心血。你閒來無事的時候可以看看。”
李梔感激不盡,他知道對方如此大肚肯定也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李梔多謝蘇伯伯。”
“不必客氣。”蘇徹地笑著,他的目光越過了李梔,落在了芮浩宇身上。“咦?這孩子是童子命嗎?可憐,真是可憐。”
芮浩宇笑嘻嘻地說。“有什麼可憐的,我只是運氣不好罷了。”
“你和李梔這孩子倒是有幾分相像,命運多舛。”白尋也是看出了芮浩宇的童子命體質。他想了想,問著鼠皇。“我記得我和你在哪本書上看過,東淵有一個人曾經救治過童子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