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輕輕鬆鬆贏下考核,蹦蹦跳跳來到了淤握奇身邊。“芋泥,我厲害吧!”
“厲害是厲害,就是和李梔混久了,也開始講道理了。”淤握奇寵溺地揉了揉唐笑的頭。
李梔笑著說。“這不是挺好的嘛。有理走遍天下,你說對不對啊,孤桐。”
“在我面前,你永遠沒理。”張孤桐故意壞笑著看著李梔。
李梔專注地看著張孤桐的眼睛。“所以我哪也去不了,只能被困在你手心了。”
有人在殺狗,有人在被殺。
劉繼豐氣不過,大步流星走到了觀眾所在的聽楓閣,直接在眾人面前抱住韓冬夜就是長長一吻。
韓冬夜面色羞得通紅。“太子。。。你這是幹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
劉繼豐厚著臉皮說。“我這叫不吐不快,不然在那兩對情侶邊上,我能被他們的甜言蜜語膩死。”
聽楓閣有楓,聽楓閣,也有風。
風風火火,火急火燎的羅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劉繼豐面前,他衝得太猛,以至於一不小心跌出聽楓閣,在半空掙扎了一下,頭先著地,屁股隨後落到了頭上。
“這位是。。。在表演?”劉繼豐和韓冬夜四目相對,都在猜這人是誰,在幹什麼。
羅宋翻身而起,也顧不得拍身上的土,他直接衝到劉繼豐面前。“你說什麼兩對情侶?誰和誰是情侶?我家孤桐怎麼可能和別人是情侶?你沒事不要瞎說啊!我告你誹謗啊!我告你誹謗!”
陳如令身為羅宋的好朋友,有責任有義務一把將羅宋拎走。“不好意思,他腦子有病。”
劉繼豐看著遠去的鐵塔一樣的陳如令和小雞仔一樣的羅宋,極其理解。“看樣子,病得不輕。”
考核還在繼續,聽楓閣內的人興趣缺缺。
“聽說章執蟲不小心抽中了輪空的籤,今天不會出場了。”
“那還真是可惜,我還是專門為了他而來呢。”
“沒事,就算沒有章執蟲,今天還有葉塵出場。”
聽楓閣內眾人都在期待著,只有羅宋像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
“陳兄啊,為什麼拉著我?那傢伙胡說八道,什麼情侶,我家孤桐才不會背叛我呢!”
陳如令抱著雙手居高臨下看著他。“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問的那個人是誰?他可是太子殿下劉繼豐!世人都說那是個紈絝子弟,小肚雞腸!如果你剛才衝撞了他,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他們兩個久居長白山上,不問世事,還不清楚劉繼豐已經不是昔日太子。
羅宋更加不淡定了。“那個草包太子?他身邊那女子怎麼那麼美?有沒有天理啊?”
“廢話,那可是太子妃!”陳如令冷笑道。“你就別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等看完考核,你找個機會問問那張孤桐不就好了?”
在聽楓閣之中觀眾的期待之中,地十二組考核終於來到了。
一個身穿華美衣服的人手持一根幽蘭色的透明權杖,他的目光略有呆滯,直勾勾地看著廣場上的葉塵。
一個身穿金絲長袍,頭戴金冠的男子眼睛細長,一張臉無比寬闊,看起來有些像蛤蟆。他舔了舔嘴唇,饒有興致地看著葉塵手中的扳指。“原來你在這裡!”
葉塵雙手背在身後,顧盼生光,優雅淡靜。“車兄,請吧!”
那因徹夜逃離學宮而出名的車方硬著頭皮進入了場地之中。“上師,我可以投降嗎?”
莫瞭然一股無名怒火從心頭起。“不可以,既然是考核,就要全力以赴。就算你明知道對方難以取勝,你也要盡力而為。別忘了,我們的國士淤握奇可從來沒有放棄過,他的敵人一直都比他更強大!”
淤握奇很配合地揮揮手,向著四周行禮。莫瞭然雖然不喜歡他的為人作風,但他必須承認淤握奇永不放棄的靜神是無比珍貴的。
車方拱手看向葉塵。“葉兄,請!”
葉塵腳下生藤,一層層藤蔓從地下生出,圍繞著他,將他保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