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握奇偷偷拉了一下唐笑,他並不希望唐笑與北冥皇室有太多糾葛。如果在以前,淤握奇可能也會無所顧忌,但是在知道名門世家的那些條條框框之後,淤握奇深深知道唐家的不易,唐笑的不易。
“太子殿下,今天風和日麗,陽光和煦,能在茫茫人海之中與您相遇,真是三生有幸啊!”淤握奇那一張嘴,胡說八道。
由於早上惡蛟荒二蛋垂死掙扎,妖霧東南又是火雨,又是龍捲風。即便葫蘆島距離妖霧還有段距離,但這附近的天空此時也是陰雲密佈,何談什麼風和日麗,陽光和煦?再說了,這葫蘆島城外根本沒幾個人,又算什麼茫茫人海?
劉繼豐看著那一雙明顯紅腫起來的手,很不想握。可是淤握奇眼疾手快,已經抓住了劉繼豐的手上下搖晃。
劉繼豐苦笑,只好和淤握奇閒談。“握奇兄,你這手是怎麼了?”
“哦,和一條惡蛟大戰了三百回合,不打緊,不打緊。”
劉繼豐內心嘀咕,我信你才怪。就你那幾斤幾兩的,和陽如烈決鬥都得用下三濫的手段,你還能去和惡蛟大戰?你怎麼不說你們還把那條惡蛟殺了呢?
這也就是劉繼豐不明真相,如果他知道淤握奇真的參與了屠蛟,恐怕他會驚訝得眼珠子都掉出來。
“恭喜太子殿下,精血充沛,已經到達培精境界了。”李梔在一旁動神望炁,看到了劉繼豐如今的修為。
幾天休整,劉繼豐精血充沛,已經從引炁境界進步到培精境界。
劉繼豐感激地看著李梔。“這還要多虧了李兄的那張符籙。李兄你們這是要到哪去?”
李梔知道自己也無法隱瞞,於是實話實說。“明天正月初一,各大家族祭祖,我和握奇兄受胡師姐所邀,準備到胡家鋪子觀瞻胡家祭祖大典。順便,去求幾把神兵利器。”
“如此甚好,我也是要到都城太子城陪我父皇祭祖告天的,這一路上我們也好做個伴。”劉繼豐臉皮倒是厚,雖然他不像以前那樣色膽包天胡作妄為,但他對胡云之心卻還是不死。
“胡家鋪子和太子城並不順路。”胡云終於說了一句話。
太子劉繼豐似乎是早有預料,趕緊說道。“是不在一處,但是無論是去胡家鋪子還是太子城,都要先經過章家稱霸的營口。那營口城背靠北冥兵營,城主章南淵又貴為十聖,你們覺得你們能夠輕易透過嗎?”
“此話何解?我們和那章家又沒有什麼矛盾。”劉伴溪插嘴問道。
劉繼豐凝神看了看劉伴溪。“這位是。。。”
“我叫劉伴溪,劉伴農上師是我族兄!”劉伴溪沒好氣地說,合著剛才太子殿下壓根就沒注意到他。
“哦,原來是夫子世家的兄弟。你是沒有得罪章家,可是當日章執蟲受辱的時候,胡師姐和李兄可都在場。而且丹東陽家也是章家的附庸,昔日握奇兄和唐笑讓陽如烈面上無光,也就是打了陽家的臉面。qqxδne
如此看來,你們五人之中倒有四位和章家有隙。當然了,本太子和章執蟲那是宿怨極深,自不必說。如此看來,我們結伴而行,豈不美哉?”
淤握奇也不避諱太子身份,直接上去就摟住了劉繼豐的脖子。“太子殿下,幾日不見,脫胎換骨,小弟佩服。”
劉繼豐嘻嘻哈哈,也不責怪淤握奇的舉動太過粗野。畢竟他也算是知道淤握奇的性格。“握奇兄,這都是和你學的。透過你和陽如烈那一戰我才發現,這世道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淤握奇雙眼一翻,自己不就和陽如烈打了一架,怎麼李梔殺惡蛟說是師從於他,劉繼豐強詞奪理也說是師從於他?
難道,自己的臉皮真的厚到可稱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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