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勢不饒人啊,剛才這小子還說要把人家都打趴下呢”
“你看那孩子多可憐,你看那個兇徒,一臉賊相!”
“不止呢,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長得有些猥瑣的小子都被扔到泥潭裡去了。”
猥瑣?是說自己嗎?劉繼豐敢怒不敢言,他也知道現在不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刨去劉繼豐有些猥瑣的眼神不提,現在僅僅從劉繼豐和章執蟲的面相來看,的確是一個可憐,一個兇惡。
“別聽這小子胡說!他怎麼就是封神鎖精境界了?他早就是引炁境界了!你這個愛哭鬼,你是當別人都是瞎子嗎?”章執蟲指著劉繼豐,卻見李梔一臉同情地拍了拍劉繼豐。
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變化,章執蟲清晰感覺到,劉繼豐的所有氣息都消失不見,彷彿他是個不會修煉的普通人。
章執蟲麵皮一會紅一會青,你小子敢不敢再過分一點?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可是這是封神鎖精?
如果動神望炁去看封神鎖精的修士,起碼還能看到微弱的真炁流動,可是現在你是把劉繼豐整個人都包起來了啊!我他孃的根本就察覺不出來這是個修士了!
不,我都察覺不到這裡有個人了!
“小智……這會不會有些過分啊?”劉繼豐自己當然清楚身上發生了什麼,就在李梔拍到他的一瞬間,囚龍令符籙發揮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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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只有他能看到的血色巨龍張口將他吞下。那一瞬間,他入墮泥潭,渾身都感覺受到牽扯,很不舒服。
但是與此同時,他發覺自己的精炁神三寶被封閉了起來,如同封神鎖精。
看來李梔是真的不知道臉面兩個字怎麼寫。“反正沒人認識你是太子,賣慘不會嗎?怎麼委屈怎麼來。”
賣慘?
劉繼豐現學現賣,嚎啕大叫,卻是一點眼淚也沒有。“章兄啊,我們可是同窗!就因為你想非禮這位胡云師姐,我仗義執言幾句,你就把我家長輩打成殘廢,還對我要打要殺!
你厲害,你姓章,你爹是十聖章南淵,你有個好爹你就當街行兇欺男霸女,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章兄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們吧!”
雖然演技有些刻意,不過劉繼豐這臺詞功底不錯啊。論顛倒黑白,恐怕李梔都不是他的對手。
李梔也只是說章執蟲恃強凌弱,到了劉繼豐這裡倒好了,仗著父親名義欺男霸女,當街行兇,還不讓對方走?
胡云眉頭緊皺,但看在張孤桐的面子上也不好多說什麼。
李梔早在剛才就偷偷對張孤桐說過,他要用一張符籙賺太子幾百靈石,所以在這一刻,張孤桐還是選擇默默圍觀,不去揭露他的無恥。
章執蟲則是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老子不讓你走?老子剛才可是在攆你趕緊走啊,老子是讓你滾蛋好嘛!老子非禮胡云?是你先非禮的吧!我他媽說了不要提老子是十聖之子,你還沒完沒了了?
“我……我我!”他差點咬到舌頭,想他堂堂章執蟲,敢和一龍之力的精奴對拼技擊,如今卻要淹沒在群眾的口水中了。
“你什麼你?長相齷蹉,行事更是歹毒!”
“原來她就是胡云,原來他就是章執蟲!早就聽說北冥深淵的兒子苦苦糾纏胡家鋪子的女孩,原本還以為是謠言。”
“堂堂十聖,有子如此,有辱英名啊!”
“真是虎父犬子,十聖怎麼有這樣的兒子!”
“你們莫走!”章執蟲憋了半天,看見劉繼豐和李梔想要堂而皇之要離開,急得脫口而出。
他本意是讓劉繼豐解釋清楚,還他清白,誰想這一句話出口,誤會更大了。
“什麼?還敢攔著人女孩不讓走?你當這桓仁城是你家開的?”
“真是明目張膽當街行兇啊,人家姑娘家家要走也不行?”
“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