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那男子罵罵咧咧從狗嘴搶雞腿,且說李梔走過大街小巷,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客棧。
白尋早早等候著他,李梔臉上掛著笑,如同見到長輩的孩童一樣開心。
“這一週過得怎麼樣?在學宮還適應吧?”
李梔拉住白尋的手,將這周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告訴給他。
白尋聽到他一句話廢了汪旭鴻修行,不禁搖了搖頭。“那人和你本無瓜葛,何必如此心狠。”
李梔無所謂地說道。“我只是心狠,卻不是心黑。他肆意辱罵我,如果我無動於衷,道心種魔,於日後修煉大有阻礙。”
“油嘴滑舌,歪理邪說。你的心是你自己的,就算一時屈辱,本心不改即可。如果道心清澈,根本不會有魔障。如果道心不純,魔障自生。”
“那麼容易被外界左右的話,也就不叫道心了。”李梔聳聳肩,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很贊同白尋說的話。
“其實我是不贊成你把秦章的囚龍令拿出去賣的。”白尋話鋒一轉,又說到了囚龍令上。
李梔知道白尋在顧忌什麼,他安慰白尋道。“白爺爺,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大隱於市只可一時,既然我已經開始修煉,那麼我想我也藏不了多久。
既然如此,趁著自己現在還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積累一些為日後修煉做準備總是好的。
就算因為這次幫助劉繼豐讓人關注到我,那也是利大於弊的。”
“你自己想清楚最好,修煉一途本身就是風險與機遇並存。可能我老了,有些瞻前顧後了。”
秦章豬肘子不離手,滿嘴是油地說道。“白爺爺才不老呢,您才六百多歲,比妖霧之中的龜老年輕不少呢。”
李梔都懶得理他,看看這頭豬說的像豬話嗎?龜老,那他的本體肯定是龜鱉一類,而白爺爺本體是白鱘,兩者豈能相提並論?
“臭小子,不理我是不是?”秦章會神之後神魂靈敏不少,他察覺到李梔對他的不屑,不禁怒從心起。
李梔臉上掛著假笑,敷衍地說。“哪能不理你,囚龍令拿來,我還有事。”
“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秦章豎起眉毛瞪著他。
李梔開玩笑地說。“要不給你磕一個?”
秦章不停冷笑,他根本不信李梔會對自己行大禮。李梔素來不卑不亢,如果他突然示敵以弱,那他肯定沒安好心。
“磕頭就算了,你給我哭一個吧。我還挺好奇你是怎麼做到收放自如的。”秦章自然知道李梔在納新當天痛哭流涕。
李梔對著秦章胸口砸了一拳。“少來,你以為我想哭?不和你廢話了,我真有事。”
“知道了知道了,拿去拿去。你不就是著急去見那個什麼桐嘛。重色輕友。”
囚龍令剛剛出現在秦章手中李梔就如同劫匪一樣一把抓過。
“你搶劫啊?臭小子跑慢點!別忘了賺了靈石分我一半!”秦章後知後覺,等囚龍令被搶走他才想起來分贓。
李梔動如脫兔,七拐八拐就從迷宮一樣的房屋群中穿梭而出。
在衝上永豐街的時候,他和一個牽著大狗的落魄男子擦肩而過。
李梔啞然看了一眼那大狗,因為著急,他脫口而出。“好狗!”
那男子肚子嗡嗡直叫,聽到李梔稱讚他的狗,他以為李梔是在罵他好狗不擋道。
正當他要發作,李梔已經融入了永豐街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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