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梔身為一介村民,沒有經歷過皇室那些勾心鬥角。但是所謂人心,無非是利與義。
有人做事只看是否對自己有利,有人做事是看這事是否對得起公義。
顯然,劉繼豐以為他皇兄送他奴僕是義氣使然,卻不知他皇兄是在藉機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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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梔可不想介入皇室糾紛,他已經引起了北冥首富之孫的敵意,可不想再多一個身為皇長子的敵人。
“我可不敢說。太子殿下,之前我還奇怪你基礎為什麼如此平平,想來靜神領炁的時候,也沒有經歷過深思熟慮這個步驟吧?”
“嗯?什麼深思熟慮?”劉繼豐應該是第一次聽說靜神領炁還有什麼講究。
“太子大哥,你被坑的挺慘啊。”李梔由衷地可憐劉繼豐。“北冥帝君就不清楚你的修為?”
“那個師傅每個月都向我父皇彙報我的進度,他每次都說我進度喜人,天資卓越。”
劉繼豐臉色有些鐵青,他自己也猜到了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一邊看筆記的淤握奇也湊了過來,他居然也同情地看著這個曾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的可憐太子。
“既然你認為你天資卓越,又為什麼在桓仁城外阻攔那些前來納新的呢??”
“上個月納新之時,我還是有些忐忑的。於是本太子微服私訪,和一個散修切磋了一下。”劉繼豐說得凜然,眼神卻是更加忐忑。
他和那散修交手,自然被打得狗血淋頭。在知道自己修為平平,不堪入目之後,他做了兩件事。
一是帶上三大奴僕,讓他們幫著騷擾,減少進入桓仁城的學生;二就是把那個散修修理了一頓,讓他變成了廢人。
幸好劉繼豐謹慎了一次,否則現在他恐怕就在丙等甚至丁等當學宮的笑話了。
李梔撓著頭,很是苦惱。“太子殿下,您已經錯過了重新打基礎的時候,精血又虧損嚴重,可以說根基被人毀了。”
劉繼豐苦著臉,在進入學宮之前,自己對自己的身體還沒有什麼認知,但經過莫瞭然那般摧殘,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體質是最差的。
原本他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今天才算是找到了原因。
“李兄,你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一定有幫助太子的辦法吧。”淤握奇目光坦蕩地看著李梔。
李梔差點想跳起來打人,你那麼坦誠地用這兩個詞語來誇我,我不要面子的?
“死馬當活馬醫,太子殿下已經引炁定性,竅穴與鴻蒙大千溝通,按理說是無法人為再次封神鎖精。
不過恰好我知道有位高人會一種強制封鎖修為的符籙。
改天我去找一下他,希望他為太子殿下畫一道符,你就可以借那道符籙封住真炁,再以真炁溫養精血。在此期間,還望太子殿下潔身自好。”
“好好好!”劉繼豐大喜過望,腦袋像小雞吃米一樣。“只要能幫我溫養精血,別說戒一天,十天都行。”
李梔頭疼。“太子殿下啊,我估計以您這個現狀,至少也要禁慾半年以上。”
太子來的時候充滿疑惑,離開的時候又是垂頭喪氣。
等到太子離去,淤握奇擔憂問他。“你那高人是頭豬吧?你就不怕暴露了秦大哥?”
“不怕,白爺爺讓他外出就貼囚龍令,外人也看不出來。上次秦章可是說過,這囚龍令是個寶貝,每一張都價值上百靈石。”李梔笑呵呵地說。
淤握奇好奇地說。“不是說囚龍令一次只能封禁一天修為?”
“那是對普通修士,對劉繼豐,我估計一張能管用一年。”
淤握奇想了想也是,囚龍令連神奴都能封死,在劉繼豐身上效果肯定更強。
在他看來,現在的劉繼豐其實比普通人也強不到哪去。
李梔若有所思,看了看淤握奇。“握奇兄,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們每天賣給劉繼豐一張囚龍令怎麼樣?”
淤握奇嘴角抽動,心想世間怎麼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轉身繼續去看那本藏在詩歌集裡的莫瞭然筆記。
修煉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這是一個燒錢的行為。在你境界低的時候可能還沒有察覺,但當你境界越高,靈石的重要性也就越顯著。
李梔在接下來幾天都很苦惱,因為這才臘月初八,還要等幾天到臘月十三休息他才能離開學宮。
就在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天天被莫瞭然摧殘之中,黃字班乙等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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