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囚龍令先於屍毒爪生效。
如果沒有任何一個幸好,淤握奇就不能幸好活著了!
“李兄,你救了我一命啊!”淤握奇緊緊握著李梔的手,上下搖動著。
李梔從淤握奇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小事一樁,無須掛齒。”
秦章看著李梔的眼神,怎麼覺得這小子一點也不謙虛,反而是在炫耀自己救了淤握奇一樣。
“你不殺人,人因你而死。李梔,有何想法?”白尋問道。
李梔很快說道。“劉繼豐的奴僕自食其果,我全不在心。修士難免殺生,我修煉旅途尤艱,更是不可避免。但我不會濫殺,我非嗜殺冷血之人,我所殺皆為濫殺無辜者,惡貫滿盈者,以及欲殺我者。”
“人慾殺你,你就殺人?”白尋追問,以他的性格,他並不喜歡一個睚眥必較的學生。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李梔笑著說。“還有那對我完全不構成威脅的殺意,我又何必在意?”
白尋哈哈大笑。“你為修士,不可諾諾委曲求全,不可斤斤小肚雞腸。你當以天人自視,殺一個修士算什麼,身為我白尋的學生,日後就算是太牢天兵,你也殺得!那些對你不構成威脅的小嘍嘍何足掛齒!”
“秦大哥,你們那位白爺爺是不是老了魔怔了?他讓李梔去殺太牢天兵啊?”淤握奇本不是那背後嚼舌根之人,只是白尋對李梔說得話實在超脫了他的認知,所以快入睡之時才低聲問秦章。
秦章還沒就寢,他正伏案奮筆疾書。“裡面許多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現在和你說也不方便。”
淤握奇想想也是,他們只能算是一見如故,還沒有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不多時,耳邊傳來雷鳴的鼾聲,秦章氣得在紙上重重點下一個墨點。“不公平啊!三個人一起去廟會,怎麼就罰我一個抄《論語》?”
白尋雖然說是不再追究他們捅出來的簍子,卻也不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他給秦章和淤握奇又定下一間客房,然後罰秦章抄書。
李梔救了他們兩個,並且還將自己隱藏的很好,自然不用受罰。
至於淤握奇,白尋和他也是剛認識,憑什麼罰人家?
最初白尋還產生過殺人滅口的想法,還是李梔悄悄給他說情,這才饒了淤握奇的一條小命。淤握奇自己不知道,他今晚已經被李梔救了兩次命了。
另一個房間內,白尋已經把該說的都說過了,無需多言。其實白尋對李梔今晚的所作所為十分欣慰,一個剛剛到達動神境的修士,不動聲色把一個七十二洞天的修士害死了,估計這算是鴻蒙大千前無古人的成就了。
確定白尋入睡後,李梔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那片天女木蘭花瓣。
花有餘香,只是不知這是天女木蘭香,或是其他香。
“方才倉促之間,天女木蘭花瓣忘記歸還,萬望替李梔轉告張姑娘,有緣再見之日,自當歸還此花瓣。。”
“我是孤桐,不必介懷。你手上花瓣就贈予你了,不必歸還。”
李梔傻笑著,覺得這花瓣才是今晚最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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