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何雨軒把手搭上了劉瓊的手腕,手指在她的脈搏上不停的跳動著。
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伯母,你放心吧。沒什麼大事,應該是風寒入肺導致的,算不得什麼大毛病。”
隨即何雨軒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年輕的時候操勞過度導致的,而且從脈象來看,伯母懷孕的時候應該也出過什麼事吧?”
冉正陽和劉瓊一聽,一臉震驚。
兩人對視一眼,有點搞不清面前的這個準女婿到底是看病呢還是算命呢!
居然這麼準?
冉正陽的臉上帶著吃驚的神色,顫抖著手,抓住了何雨軒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道:“雨軒,你這都能看出來?沒錯,你伯母是在懷秋月的時候坐下的病,那時候我們正在鄉下避難。”
“你是從鄉下出來的,鄉下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知道,我們當年的環境還不如現在呢,生活設施都簡陋得很,生活頗為不易,她當時懷著秋葉,大冬天的也得在外面幹活,這就落下了病根了。”
冉正陽小心翼翼的看著何雨軒問道:“雨軒,這病能治嗎?這些年我帶她看了無數的醫生,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看過許多了,可一直都只能靠著藥物維持,沒有辦法根除。這一到冬天,有時候就連吃藥都管不住這病了。”
“要是再忘記吃藥,那咳起來簡直就有些嚇人,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
何雨軒笑著說道:“伯父,您可千萬別擔心,我都說了,這只是小問題罷了。伯母這病雖然有些棘手,但也不是不能治,他們沒辦法不代表我沒辦法啊,那只是他們學藝不精罷了。”
看著冉正陽激動的樣子,何雨軒拍了拍他的手說道:“伯父,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我保證能夠藥到病除!”
說著,何雨軒就裝模作樣的把手伸進了口袋裡。
意念一動,一副銀針就從空間裡掏了出來。
自從上次在路上觸發了自己的坑爹系統救過人之後,何雨軒就隨時在空間裡放著一套銀針。
這東西小巧玲瓏,又不佔地方,空間自動整理得整整齊齊的,取用什麼的都很方便。
而且這銀針在何雨軒的手上無論是治病救人還是防身都很方便,最起碼這東西還能當暗器使。
想到這,何雨軒笑著看向有些緊張的劉瓊,輕聲說道:“伯母,麻煩您把外衣脫了,我好給您施針。”
屋裡的爐子燒得很熱,劉瓊脫下衣服也沒覺得涼。
只是當何雨軒的左手按在她背上的時候,她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
倒不是怕,而是緊張。
任誰被病痛折磨了二十來年,突然聽到能治癒了,都會像她這樣。
一根根銀針在何雨軒的手裡上下翻飛,左手認穴右手施針,雙手配合之下出手如電,很快劉瓊的背後就被刺入了十幾根銀針。
冉正陽和冉秋葉看著何雨軒施針,心裡比劉瓊還要緊張,端正的坐在那裡,死死的盯著劉瓊的背後,連大氣都不敢喘。
尤其是冉秋葉,她從小就知道母親的病是因為自己才落下的,一直都感到愧疚。
隨即把脖子伸得老長,要不是害怕打擾到何雨軒,影響他治療,不然她可能早就湊過去問東問西了。
冉秋葉死死的盯著何雨軒下針的手,生怕出點什麼差錯。
幾分鐘的時間,劉瓊的背後和肩上已經被插了許多銀針,何雨軒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不過這還沒有完,他又站起身來,對著劉瓊的背後開始推拿了起來:“伯母,我接下來為你推拿過血,可能會稍微有些不適,希望你能稍微忍一下。”
劉瓊點了點頭,咬著嘴唇說道:“雨軒,你儘管下手吧。我這麼多年的苦都吃下來了,難道還怕這一次麼?伯母吃得消!”
何雨軒的推拿手法相當高明,至少冉正陽就沒見過哪個師傅是這麼推拿的。
古老中醫的特殊手法徹底把學位給啟用了,劉瓊感覺有一道火熱的氣息在自己身體裡不停的亂竄。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她就感覺到了灼熱感,很快這股灼熱感就升級成了灼燒。
“啊!”
劉瓊忍不住叫出了聲,何雨軒生怕她堅持不住,連忙說到:“秋葉,快去找個毛巾讓伯母咬著。”
劉瓊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你繼續就好了。”
劉瓊的忍耐力還是很強的,自從那一聲喊出口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