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警察點名,心裡忍不住有點慌。
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獨自走到了人群中間,好奇的問道:“警察同志,找我有什麼事嗎?”
閻埠貴見她明知故問,沒好氣的說道:“賈張氏,你就別裝了。我這車軲轆肯定就是你偷的,警察同志都來了,你還不承認嗎?”
賈張氏的心理素質極好,狠狠的瞪了一眼閻埠貴:“閻老西,你可別血口噴人。雖然我是恨你把我們家棒梗給送進了局子,可我絕對不可能偷你車軲轆。”
閻埠貴冷哼了一聲說道:“賈張氏,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不知道嗎?”
賈張氏還要反駁,小李連忙出來說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了,打嘴仗有用嗎?”
換作其他人說,這倆人說什麼也得反駁兩句,可小李身上的警服和頭上的大蓋帽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嘴裡囁喏了兩句,不再說話了。
小李看著閻埠貴,問道:“老閻同志,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車軲轆被人偷了的?”
閻埠貴想了想,拍著大腿說道:“早上十點鐘左右吧,今天是週末,學校不上課,我就沒出門,要不然早就能發現了。”
小李有些不耐煩,搖著頭:“同志,你直接回答我問題就行了。沒必要告訴我是為什麼發現得晚。”
閻埠貴聳了聳肩,不再說話了。
小李又說道:“你當時有沒有注意,車旁邊是不是有小偷遺留下來的東西?或者說是能證明小偷身份的線索?”
閻埠貴愣了,自己可從來沒想到這茬,搖了搖頭說道:“我忘了,我當時發現車軲轆丟了之後,就連忙叫人過來了,沒注意地上有沒有什麼線索。”
小王皺了皺眉,補充道:“就腳印什麼的,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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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一聽這話,眉毛都快擰成了一個8字,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苦著臉說道:“警察同志,我當時光顧著著急了,沒顧得上這些。”
小李和小王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說道:“那可就麻煩了啊,這時候現場都被人踩踏成這樣了,就算有什麼線索也都被破壞得一乾二淨了呀。”
閻埠貴哭喪著臉,他突然把目光移到了賈張氏的身上。
賈張氏這時候滿臉的幸災樂禍,閻埠貴指著她說道:“警察同志,你們可以去審問她,肯定就是她偷的,我敢肯定!你們瞧她那嘚瑟的樣子,肯定聽你們說麻煩了,心裡得意的。”
賈張氏見閻埠貴把目標指向了自己,不屑的說道:“閻老西!你這老貨怎麼就知道血口噴人呢?你也說了,我們家是和你有過節的。你倒黴了我不該高興嗎?”
閻埠貴被她懟得無話可說,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小李和小王。
小李看著賈張氏說道:“這位老同志,請問昨天晚上你在做什麼?有沒有什麼證人?”
賈張氏知道警察沒證據,所以很大方的說道:“大晚上的能幹什麼?還不是在家睡覺,至於證人嘛,我兩個小孫女是和我睡在一起的。”
確實,案發時間是在大半夜,絕大部分人幾乎都在睡覺,小王也覺得小李這問題問得實在是有點多餘。
隨後小李看了看閻埠貴說道:“老閻同志,看來這事兒我們還是得走訪調查一下。偷車軲轆的人肯定是為了賣錢的,我們可以去周圍的修車鋪都問一遍,相信到時候會有結果的。”
閻埠貴聽小王這麼說,感覺對方是在拖延時間糊弄自己,變的不耐煩的說道:“那要是到時候沒結果怎麼辦啊?我這車軲轆可怎麼辦啊?就只能認栽了嗎?”
小王無奈的聳了聳肩:“如果沒線索的話,那就只能先等等看了,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閻埠貴更著急了,著急的說道:“怎麼能沒有辦法呢,你們可是警察啊!”
說著又指了指賈張氏說道:“這樣吧,你們把這老太婆給關起來打一頓,看她招不招!”
聽到這話,小李和小王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隨即看向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