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掀起禮服,歌莉婭跨騎在馬背:
“去尋找愛麗絲吧,小子,然後迷宮會告訴你一切。”
緊隨蝴蝶的虹吸式口器舒展成針,刺斷繫馬繩那一刻,不由分說便轉身策馬,歌莉婭揚長而去。
看著蝴蝶飄忽著逐漸遠離,索比總算松出了一口氣。
但,同樣從歌莉婭的話語裡瞭解到道格的不同尋常,他不自覺保持警惕:
“請問你是?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在逮捕到昔日城主克里克斯·勾落那一刻,如同節日般喜慶,呼喊聲驚天動地;咒罵著的當即,人們把他押上了臨時佈置的處刑臺。
不知什麼時候,夾雜在呼喊聲中,人們多出了些許疑問——那是已經有人發現處刑臺上站了一位魔法師,他制止了斷頭臺的落下。
魔法師的旁邊,是一位少年。
眾怒難犯,在即將獲取的勝利前,沒有人會退縮,縱使魔法師也不能具備理所當然的尊敬與仁慈,如同人們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並朝著處刑臺上扔東西。
直到少年接過魔法師的哨子,令聲音遍及人群:
“克里克斯·勾落必死無疑。
只是在處刑剋裡克斯·勾落前,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單純的吶喊終究無法宣洩滿腔怒火,片刻的死亡到底成就了他自以為是的解脫;如此而言,已經佔據了一切,獲得自由的我們為什麼不做得更多?
是的,有必要讓他感受到我們的怒火,有必要讓他說出壓榨人們的方式,有必要讓他明白他的錯誤之舉,他最終是死在我們手上!”
既然無法先入為主,那就只能由失敗者告知,那個成就了他失敗的名字。
由少年問,克里克斯答——每一句話語都流露著沮喪,每一個說辭都充斥著絕望;眾志成城下,謊言成了遐想,掩飾失去意義,推脫不可能成立,不可能分歧出任何一種成就他別樣未來的補救措施。
以蒼白的言語,他不得不告知人們,因為一己之見抹殺了所有人自由、把人當成奴隸、將城市作為監牢的做法,然後提及魔女。
“魔女歌莉婭,她現在在哪裡?”
人們的屏氣凝神中,道格不緊不緩地詢問。
克里克斯的口氣一如既往,淡薄而絕望:
“被道格·丹尼克斯殺死了,透過摧毀城堡的方式。”
終於,梯形刀刃落下,頓時鮮血飛濺,染紅了所有人瞳孔。
天色逐漸暗淡。
預示著給予強權的反抗,也不知道是否憤怒無處發洩,處決統治者後,人們對工廠、街道的破壞一直在持續。
找來兩匹馬,沿著一路上的火光,道格與魔法師索比刻不容緩地趕往城堡所在、此刻卻空無一物,僅遺留下大片灰燼的方向——“物件式摧毀”的好處還在於不會產生殘渣的餘火,畢竟目標是被分解炸裂。
是的,縱觀城市,人們活動的場地被壓縮在連城市一半也不及的狹小區間,而區間外便是構築成迷宮的大面積金屬牆。
如同愛麗絲一開始帶路進入城市時的路徑解釋,先不說城市內有沒有出入迷宮的方法,至少舉目環視,我並沒有看見像外面的狹窄巷道。
那便只有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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