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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點,明月高懸,星河懸掛,是個看夜色的好天氣。
尤其是在這方圓十里不見人煙的新絳,是丁點的汙染都沒有。
李彧和丫丫就這麼躺著看著窗外。
連續開了7個小時車的李彧都快要吐了,尤其是晚上的夜車太難開。
晚上就應該開兩條大白腿的那種車,忽快忽慢的速度都由自己一手掌控。
眼前倒是有一輛最頂配的。
可惜的是,丫丫不讓他開。
他的臉皮也沒厚到跟丫丫說:“嘿,姐妹,開開你,解解乏唄。”
雖然他挺有這個想法的。
有點累的李彧就想先休息一下。
徵得丫丫同意後,藉著月光,一轉方向盤就下了公路,在一片空曠處將車停穩。
兩人決定休息一下,等天亮以後再出發。
哈密的夏天非常的熱,白天有37.8度,基本上中午就不太敢拍室外戲,因為真的會出人命的。
哈密卻又很特殊,它的晝夜溫差又特別的大,能相差20度以上。
所以說你應該明白,一身短袖,一條運動短褲的李彧真的要凍成狗了。
丫丫還好一點,她早有準備,套了一件外套,但沒毛用啊。
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下身穿了一條及膝的裙子,但漏風啊。
李彧的車上倒是有一床小毛毯,非常薄,但現在就成了救命的物件。
一條毛毯,兩個人,給誰不給睡,這個決定其實並不難。
看坐在副駕駛上的摩挲著凍的胳膊直起雞皮疙瘩的李彧,就知道毛毯給了丫丫。
後座放平的丫丫身下是純皮坐墊,也被自己的體溫給烘的暖洋洋得了。
身上蓋著小毛毯,這日子還是相當可以的。
不過看著難受的不似作偽的李彧,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試探的問了一句:“要不你來後面吧,咱倆擠擠?”
“嗯。”
李彧很實誠,連推辭都沒有,直接開門,下車,關門,在開門就鑽進後排座的毛毯裡。
丫丫都還反應過來呢,李彧就距離她不到二十公分。
聽著他一聲“舒坦”,她就知道這位果然實在。
‘也好,反正就是湊合一晚,誰讓自己人美心善呢。’
安慰了自己一句的丫丫,面對著李彧,向後拱了拱身子,而李彧也幾乎是這樣的姿勢。
也就沒把手伸出來,要不然就湊成一個愛心了。
藉著月光,倒也不是暗無天日,兩人都能夠看到對方的眼睛還在睜著。
心中一緊的丫丫張開口露出小虎牙,威脅道:“你別打我注意啊,我可是會擒狼十八式的。”
“.........”李彧無法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