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裡將要迎接遊客嘛,總不能真的建成土坯房,萬一人多就壓塌了,那跑路都來不及。
這座城池是鳳吾國的都城,叫做鳳吾城。
此時的鳳吾國已經面臨著匈奴的十萬大軍的威脅。
鳳吾城的位置很關鍵,但不是匈奴唯一的攻擊點,敵方十萬大軍兵分三路。
向鳳吾國進軍的是以白羊王為首的五萬精銳。
三座城市都在獨立抵抗,根本沒有能力馳援他方,如果鳳吾城破,則鳳吾國亡。
清河王趙戈的目標就是鳳吾國。
從長安到鳳吾城何止千里,一路上連馬都累死了好幾匹。
此時的他哪裡還像長安城裡那個風度翩翩的清河王,現在的他蓬頭垢面,衣服遍是劃痕,臉上的膚色也是飽經風霜的樣子。
前方數里便是鳳吾城,趙戈、陳述兩人抵達這裡較晚,而青鸞已經帶著一小隊人先行一步,已然進入鳳吾國試探情況。
他們是來幫助鳳吾國的不假,但也要防備這會不會是鳳吾國與匈奴的一處好戲,就為了吸引大軍主力前來,好中途伏殺。
趙戈與陳述已經確認城內幾乎沒有危險,而且這並不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陰謀。
鳳吾國前線已經全部淪陷,尤其是不久前的一場戰役中,有訊息流傳鳳吾國的儲君戰死沙場。
這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現在的鳳吾城是橫檔在匈奴與大乾之前唯一的阻礙,是對大乾來說最完美的阻隔。
作為大乾的使臣,清河王趙戈自然不可能這般灰頭垢面的去見鳳吾國主,他的行囊裡面有一套華服,以及信物。
現在的趙戈不是清河王,他的新身份是中郎將陳述,他們將進行身份的互換。
一個原因是清河王因為早年受傷的原因,他的腿是有些跛的,在戰爭之際,這些因素很有可能影響鳳吾國的信心。
對方一看他們寄予希望的大乾就派一個跛子來,說不定扭頭就投降了,扭得還是堂堂清河王的頭。
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如果趙戈以清河王的身份入城,必然是要被當成座上賓對待的。
那他基本就沒有機會仔細視察鳳吾城的現狀,這很影響他指揮鳳吾軍對抗匈奴大軍。
所以說,清河王趙戈的扮演者胡哥將臨時出演陳述,中郎將陳述的扮演著王愷將短暫的頂替清河王的身份。
正要穿戴的他們就發現在視線所及的地方,有塵土揚起,還戰馬奔騰發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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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支數十人的騎兵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清河王與陳述對視一眼,看看身邊已然趴下的坐騎,在看看四周無垠的草原。
跑是不用想的,絕對不可能跑過吃草的馬兒。
手裡緊緊握著劍刃的他們嚴陣以待的注視著即將來臨的這群不知是敵是友的兵馬。
這應該是一隊斥候兵馬,人數不多,只有三五十人,但趙戈依舊沒有信心能夠把他們留下來,因為能夠擔任斥候的必然是整個軍伍當中最頂尖計程車卒。
他們現在身處的是還沒淪為戰土的鳳吾國,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友軍。
處於守勢的兩人防備著這群騎馬圍繞著他們轉的隊伍,趙戈的視線放在一位一身黑甲的男子身上。
他的臉色有點灰暗,不是病態,更像是故意塗抹所成,但依舊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底子很好。
如果是個男的,那應該是位俊俏男子,如果是位女子,那必然是天下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