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悠閒的李彧其實心底並沒有那麼輕鬆,眯著的眼睛也將部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執意要走,他並不會阻攔她,他的地位可以讓他享受到很多的資源,根本沒有必要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去強迫一個女人。
即便她是賢妻也不夠這個資格。
所以他只要擺明態度讓賢妻選擇,他不會阻攔她,但他真做出他說過的承諾,例如報復性的回擊王可,例如放出某些莫須有的風聲。
男人嘛,對別人就要狠一點。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她應該不會走了,如果她要走,早就離開了,管李彧說什麼蠱惑心神的話都不能動搖她。
甚至她就不會答應李纓的要求。
知道對方的防線只差一絲絲就會被戳破的李彧加重砝碼道,“,沒人會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而且你還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這對於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損失。”
“........”
沉默的憤怒是賢妻的唯一反應。
許久之後,一聲沙啞的嗓音響起,“我需要怎麼做。”
“尚來,自己動。”
說罷的李彧示意斯嘉麗讓一讓,鼓著腮幫子的她喝了慢慢的一口溫熱的純真牛奶,搖曳走進衛生間洗漱。
“我要你發誓不會將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而且你的承諾一定要完成,包括對我的承諾...”
李彧知道自己的話生效了,也是,只要是個明智的人,就應該知道王可已然不值得託付終身。
為自己留條後路,是對自己的負責,而賢妻很聰明。
李彧可是清楚的記得這位可是跟破產後的王可吃過很多苦的,宣佈息影的她被迫復出賺錢養家。
即便她的星路走的很順利,也是好幾年才替王可還清債務,想來那幾年的她應該是度日如年吧。
而且,這還是明面上的,背地裡遭受過什麼待遇還有待商榷的,想來不會比擺在明面上更加輕鬆。
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過李彧可不會為了討好她而去發誓言。
“我不會發誓,我的地位不允許我欺騙一個女人,你只能選擇相信我,我可以先給你開一張支票,只屬於你自己的財富。”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替補隊員登場了,因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替補隊員很不高興,造成在球場上的表現很不如意。
但身為敵方的守門員李彧則高興的很,站在門框下的他幾乎不用費力,敵人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一絲威脅。
從廁所出來的斯嘉麗就這麼雙手交叉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隨風搖曳的兩人。
看了一會的她可能覺得無聊,準備起身加入戰局,往床邊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根被李彧用力一擊戳在衣櫃上的甩棍。
直接刺穿衣櫃的它依舊堅固的插在上面,引起了離它不遠處的斯嘉麗的興趣。
走上前來的斯嘉麗雙手握住冰冷的不鏽鋼的棍身,用力一拽,沒拽動。
斯嘉麗不是固執的人,拽不動就不拽了唄。
“咦?這是什麼?”
剛要轉身離開的她被衣櫃裡面的一隻露出一角的粉色盒子吸引了所有視線。
這裡曾是賢妻藏身的地方,因為甩棍的存在才讓斯嘉麗再次踏足到這裡,這才讓她發現了一絲端倪。
本來還不至於好奇,關鍵是上面有一件女士外套蓋上上面,似乎有人故意藏起來不讓人發現的。
好奇心真是一種可怕的情緒,尤其是女人的。
皺著眉頭的斯嘉麗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拉出來,抱到窗前的茶几上,然後開啟。
然後她就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