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是有點拋媚眼給瞎子看的感覺,不太高興的小迪嘟著嘴整理了下被褥給李彧蓋在身上,然後她也鑽了進去,緊緊的抱著李彧的胳膊。
實在是時間太晚了,而且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鬆下來,被這股突然襲來的疲憊感徹底擊潰的小迪很快也陷入了睡眠。
印渡的夜是如此的清靜,牆上的鐘表正“噠噠噠”的運轉著,窗外的月亮也在按照它的軌跡有條不紊的行走著。
只有一直掛在遙遠天河的星河,在一直在睜著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大地,注視著一切,注視著緊緊擁抱在一起沉睡的他們。
慢慢的鐘表還在數年如一日的運轉,窗外的月亮卻已然落下山頭,天空中的星星也幾乎不可見,天邊有一絲的光亮升起,似乎要把這黑暗的大地撕開一道裂縫一般。
天快要亮了,李彧動了,但他還沒徹底的清醒過來。
朦朧中的他只覺得渾身輕鬆,也許是許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也許是終於可以回家看看家人,也許是懷裡的‘加朵’夠軟,夠暖。
當然,就目前的情形來說,還是最後一個可能『性』更大一點,被窩下的李彧習慣『性』的伸出他的魔手撫『摸』著‘加朵’。
想要『摸』『摸』兩隻大白兔的他失望了,左『摸』『摸』、右『摸』『摸』就是沒抓住她倆,朦朧中的他念叨著:咦,哪去了,『摸』到後背了?
把加朵一翻,再『摸』,我擦!!!咋比那面還平???
突然,受到驚嚇得李彧把眼眶瞬間睜開,眼睛瞪的超大,幾乎要把眼球掉出來,顫顫悠悠的把自己的狗爪撤回來,人也慢慢的往外挪動,挪到可以隨時撤退得安全距離。
此時的他簡直要嚇傻了,兩面都沒『摸』到乃乃的事實讓他的神智有一些清醒,他終於想起來加朵早就離開了,她是絕對不可能再次跑回來給自己暖床的。
看著眼前的被褥下凸起的一大坨,很明顯,這有人,幸好應該是女的,因為下面沒有小jj,可是,聽說印渡人妖的人數是僅此於泰國的,但印渡的人妖比泰國人妖要可怕一千倍,不,至少一萬倍。
不過,憑藉著剛才的口感,呸,手感,這人應該是有乃乃的,雖然還得慢慢養成,有跟沒有是很不同的概念。
李彧多少有了一點點的猜測,可是,就算真的是他猜測的那個人的話,這也是個死局啊。
雖然很多腦殘人士喜歡說什麼三年血賺,死刑不虧,但能說出這話的人跟傻『逼』也沒有什麼差別了,李彧可不想淪落到這一步。
這話表述起來慢,但在李彧的腦海中僅僅是一瞬罷了,迫切想要解開謎底的李彧一把掀開被褥,『露』出被褥下一直瞪著眼睛的小妮子。
她的身上穿著一套純白碎花點綴的睡衣,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床鋪上,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身體微微蜷縮,面『色』『潮』紅,眼眶裡還有一點晶瑩在泛著微光,果然是李彧猜測的胖迪,也好,只要不是印渡人妖就ok。
“你怎麼在這?”
“流氓。”俏生生的吐出一句話的小迪就將被褥拽回蓋在身上。
兩人同時開腔,但話題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小迪的話讓李彧心中一驚,趕緊轉頭看看房間的佈置,嗯,很熟悉,除了眼前的小迪以及一隻『亂』入的行李箱,其他的都是屬於自己的物品,這是自己的房間沒錯了。
“不是,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出現在我的床上呢,你還汙衊我流氓?”
“哼,咋地,還不服氣?睡覺就睡覺,你那破手扣扣『摸』『摸』的幹什麼,你不流氓誰流氓。”
緊緊捂住胸口的李彧不敢開口,他怕一張口就把小心臟給吐出來,“你為什麼在這?”
“有人告訴我說只要兩個人睡在一起就是情侶了,憑什麼加朵就能後來居上,我也想當你女朋友。”
站定的李彧全力調動著自己的記憶,想要回憶起昨夜的自己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