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沒有看完這部電影,因為天仙實在是不喜歡這種動不動就死人,動不動滿臉麻子的面部特寫的電影。
她是女人,是顏黨的忠實擁躉。
在她的要求下,兩人離開了,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後臺,寧皓等人一定沒走。
因為電影結束後還有一環主創與影『迷』的見面會與媒體採訪。
寧皓,黃博等眾位主創人員都在,包括新影聯的副總高均,他是《賽車》的發行主力,過幾天的正式上映將由他帶領大家去全國各大影城宣傳。
李彧一到後臺就被認出來了,被人擁簇著到了寧皓等人在的地方。
一副非主流裝扮的黃博一撩他那金黃的假髮,道:“呦呵,稀客啊,我當您老忘了今天是點映呢。”
忘記?開玩笑,怎麼可能記得,如果不是天仙的到來,今天一天李彧都將是躺在躺椅上的鹹魚。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能告訴這群糗友了,要不然能被他們笑話一年。
握著拳頭錘著自己胸口的李彧一副委屈的樣子:“不能夠,我人都來了,還不能證明嗎?兄弟不說,但心裡記得妥妥的。”
這演技不給個三十二個贊都對不起李彧自己,這不寧皓就信了。
“博子別這麼說,李彧是咱兄弟,兄弟是什麼?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
話題一轉的寧皓一把逮住李彧的領口子,“好你個李彧,你說說躲我多長時間了?就咱這關係哥哥跟你要一個億多不多?就你這樣還當兄弟?死撲街。”
寧皓有點變了,以前的他是個沉溺於創作的電影人,類似與宅男,可現在的他語氣裡充滿了調侃,這不像他以前的『性』格。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與他盡在咫尺的李彧可以透過他的眼神看到許多寧皓沒有掩飾或者不想掩飾的東西。
他的眼裡有火,那是野心染起的慾火,那是想要戰鬥的火焰,戰鬥的物件正是李彧,他不甘於被李彧壓在身下。
李彧讀懂了寧皓,寧皓比自己年紀大,成名也早,但他依舊是新銳導演,而自己已經被稱為著名導演、國際名導。
所以他不甘。
李彧也明白了寧皓沒有通知他點映的原因,或許是他不想通知李彧,如果《賽車》成功了,他可以驕傲的離開逸陽。
如果《賽車》失敗了,他更會離開逸陽。
甚至,更陰暗一點揣測一下寧皓的想法,在他的心中,自己是被李彧當成賺錢工具了,李彧不給他這一億的資金,就是怕自己超越他。
朋友?這可能是他們最好也是唯一的關係了,弄不好就此翻臉也不是不可能。
這不是原先還算純粹的寧皓會考慮到的事情,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寧皓是受到資本的影響與蠱『惑』了。
李彧知道有許多的資本在追逐他,也知道他成為很多公司的座上賓。
例如瑩皇,橙田與剛成立的小馬蹦躂還有國力常生等等,但李彧沒想到寧皓已經被他們說服了。
李彧不會阻攔寧皓的出走,也可以接受寧皓的疏遠,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失去這個朋友也不會說什麼,但他自認從未虧待過朋友。
他也不允許他們背後有小人在挑撥,他是李彧,更是逸陽傳媒,此時的他已然有足夠的力量維護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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