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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買粉自然要物盡其用。蘇深河心思一轉,給紀譽註冊了微博,起個名叫“深河養護組織部河長”,然後轉發評論一氣呵成。
紀譽拿回手機一看,趙曉然微博寫著:感謝好兄弟救場幫忙錄節目。
蘇深河那邊轉發回複:不用客氣。
“深河養護組織部河長”轉發評論:“節目組被放鴿子,我家男神出於道義接了手,就知道我們河哥哥最好了。”
黑鍋撇得幹幹淨淨,蘇深河的形象再次光明偉岸,又給節目組帶了一波宣傳,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說沒事兒那就是真沒事兒。
“叮”的一聲響,紀譽收到了一條訊息。
蘇深河:“點開看看。”
他自導自演玩得不亦樂乎,在這條微博下的留言:乖。
紀譽的微博瞬間就炸了,回複蹭蹭的往上漲,粉絲數飛一般的彪升,這拉風的名字被主子翻牌,一眾粉絲都立馬改名換姓重新做人,自覺加入養護組織部。
“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後要在微博上多誇我知道沒?”
紀譽正在精修微博技能,埋頭學著關注點贊,“我都沒有身份證,有什麼身份。”
“你是我的粉絲代表。”他看了一眼紀譽忙活的東西,氣得像是被愛妃帶了綠帽的皇上,“你的身份地位都是我給的,你關注的第一個竟然是人民日報,像話嗎!”
人民日報有什麼不好,它說它可以參與溝通記錄時代。
紀譽迫於淫威,最終還是將關注取消。先關注了蘇深河,然後關注了蘇深河工作室,把溝通時代的橋梁放在了第三。
教育好自己的官方後援會,蘇深河開車前往傢俱城,心裡一掂量,這沙發買得值。
“還想要什麼?”蘇深河心情不錯,廣施恩澤。
紀譽跳坐在上一塊三十厘米厚的床墊,後仰倒下,被柔軟的床墊彈了兩彈,滿足地感嘆,“真軟。”
他以前睡得是雕花木床,蘇深河家的床比木床軟些,但遠沒有這個彈性十足。
蘇深河也躺下來,這種厚海綿床墊太軟,不支撐腰身,整個人都陷在床中。他側頭看著身旁眯眼享受的人,笑意漸深,“這種軟綿綿的床只有女人才喜歡。”
紀譽翻身側過來,不相信他的話,“喜歡什麼床和男女有什麼關系。”
側身躺著,床墊陷得更深,默默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紀譽撥出的熱氣撲在他的下頜,像羽毛在瘙癢。
蘇深河也側過身,靠得更近了,壓著聲音,“女人被壓在下面,當然喜歡軟床。”紀譽這種古代純情處男被他不知羞恥的話燙紅了耳,蘇深河更不要臉了,“你想要這床,是不是也喜歡被……”
紀譽騰地彈起身,赤耳面紅地駁斥道:“我就是說它軟,沒說喜歡!”
蘇深河坐起身,壞笑,“喜歡就買,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軟綿綿的很舒服,他就是喜歡,可是蘇深河都那麼說了,他怎麼可能要。紀譽扭著脖子要走,蘇深河捉住手,將卡遞給他,“逗你呢,付款去吧。”
紀譽撇著臉,握著拳誓死抵抗,“不要。”
蘇深河掰他的手指,奈何拳硬如石,一節都掰不開,“怎麼這麼不經逗。”他累得喘氣,起身去付款。
床墊和沙發都要週末才能送到,蘇深河留了地址帶著紀譽回家。一路開車,紀譽扭著臉只朝著窗外看。蘇深河不時轉過頭看看,看了半程路對方都不給個回應。
他閑得無聊,想著一報還一報才說那葷話戲弄人,誰能想把人給得罪了。被人壓又能怎麼樣,真是遠古直男。
道路擁堵,車行緩慢,他們沒能越過線,紅燈又亮了,車子又停了下來。蘇深河指敲著方向盤,有些煩躁,先開口,“還不高興呢?你吃我的住我的,還給我擺臉色?”
紀譽轉過臉來,垂著眸否認,“我沒有。”他確實沒有給他擺臉色,只是在給車窗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