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院長不見了,現在無法得到求證,他之前提供的資料也不能全信了。”
她又問:“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了?”
“他現在已經轉為普通病房,醫生說很可能活不到明天早上。”
“你現在在哪?”
穆天回道:“我在市人民醫院。”
“你繼續留在那裡,我和爵梟現在就趕過去處理問題。”
“好的,太太,那待會見。”
電話掛了後,林語嫣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冷爵梟問道:“器官捐獻的那個孩子,是自己選擇這麼做的嗎?”
“穆天親自跟那個男孩談過,男孩願意這麼做。”
“那孩子真的沒救了?”
林語嫣遺憾道:“當時他送醫院後,因為傷勢嚴重,醫生說最多活不過五天,現在是第四天了。”
“到醫院後,我們再瞭解更多的詳細情況。”
“恩……”
得知這麼小的孩子即將離世,冷爵梟和林語嫣都面『色』嚴峻,兩人都不再說話。
哪怕是個陌生小孩,但升為父母的他們,為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無奈殘忍的事情感到悲涼。
四十分鐘後,他們到了人民醫院。
穆天看到他們時愣了下,知道他們易容後又習以為常了。
“冷總,這是那個孩子的基本資料。”
冷爵梟仔細翻閱了下,說道:“單從資料上看,確實沒什麼問題。”
“穆天,那孩子的家人呢?”林語嫣問道。
“他們在孩子的病房。”
她道:“你把他們叫到休息室跟我們溝通。”
“好!我去跟他們說。”穆天轉身走了。
不到五分鐘,一對看起來穿著老土的男女來到了休息室。
他們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聲稱是男孩的父母。
穆天將之前與男孩溝通的結果,再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一次。
還向這對父母出示了器官捐贈的檔案。
男孩不僅簽了名還按了手印,監護人是孤兒院的院長,也簽了名和按了手印。
紅衣女人冷笑道:“我們都不識字,你不用再給我們看這些。反正捐贈器官的事情我們不同意,那個什麼院長代表不了我們!”
金牙男人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出生證明,他道:“這是我兒子當初在鄉衛生院的出生證明!孩子在兩歲時,跟我一起進縣城置辦年貨失散了,就是被人販子抱走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家二叔病了,剛好住進了我們兒子的同一間病房,我們也不可能找到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