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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想當時要不是整具屍體被鐵鏈鎖住,恐怕憑二嘴那身肥膘這具屍體非得給他壓塌不可。但是這具屍體顯然很吃力,二嘴這麼重的體重愣是沒壓出來多大動靜,屍體只是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二嘴也許也沒有料到居然還會掉去,回過神來的時候恐怕心裡發慌就像溺水的人一樣逮著根稻草都指望能救命,二嘴就這麼胡亂的一抓,竟然把屍體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屍體身上的衣服並不是穿在屍體身上的,因為那具所謂的屍體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因為除了頭像人的以外身體、四肢根本就不是屬於人的。
看到這東西身體的時候剎時我整個頭皮就麻了,險些就叫了出聲來,但我的理智還在。理智告訴我不能夠叫出聲來,因為這樣很有可能提前引誘蛇進行攻擊。
這裡請恕我不能夠過多的敘述我所看到的是怎樣的一個東西,因為當時我們處在一個十分危急的狀態,隨時都可能突發的狀況是容不及我多想的。
二嘴當時掉下去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張嘴就要罵我,可是剛一張嘴就愣住了,因為二嘴看到了頭頂上的東西可能被嚇懵了,在地上坐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
常言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二嘴這貨也算是誤打誤撞,局面突然出現了變化。在我和二嘴往鐵鏈上爬的時候,下面的蛇群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只是我們對爬鐵鏈太投入,因此才沒注意到小冷和緒子那邊的情況。
我回過頭來再看地面上的情況,蛇的數量雖然很多,但是一層挨著一層外面的蛇根本進不來,能夠發動攻擊的只有處在圓圈裡面的蛇。但是這些蛇此時顯然沒有攻擊的慾望,昂著頭吐出信子全部的蛇好像都看向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正是鐵鏈上鎖著的屍體。
蛇群很安靜,像虔誠的信徒對它們所信仰的東西頂禮膜拜。此時的蛇群中異常安靜,除了吐出信子發出的嘶嘶聲外,蛇群中沒有一點躁動。
蛇群處於這樣的狀態足足有五分鐘,所以我現在能有足夠的時間把我和二嘴所看到駭人的東西敘述一遍。
我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描述我所看的這個東西,我能想到的一個詞就是——蛇人!這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半人半蛇的怪物,我們通常所說的半人半蛇要麼是人首蛇身要麼是蛇首人身,而我所看的這個物體更像是由人和蛇拼湊起來的。
我們暫且把這個物體叫做蛇人,在蛇人頸部下面有兩只人手,在蛇人身體尾部的地方長出了兩只腳,而這兩只人手、兩只人腳正是被鐵鏈鎖住的地方。
除了蛇人的四肢外,軀體的部分就全部是蛇的樣子。蛇人軀體的部分很特別,通體雪白並且很透明,軀體上的鱗片非的常美全部呈正六邊形就像雪花一樣。但在蛇身腹部的位置也就是被中間鐵鏈對穿而過的地方是一個鐵鏈粗細的黑洞,這個黑洞非常的紮眼,就好比雪地上被灑滿了墨水一樣。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最令人恐懼的地方恐怕還是蛇人的肚子裡。蛇人通體透明,因此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蛇人肚子裡面的情況,在蛇人肚子裡面有無數的小黑點,並且這些小黑點應該具備生命力,因為這些小黑點具有非常好的流動效能夠在蛇人肚子裡遊來游去。但是這些小黑點最後都會歸於一處,那就是蛇人身體上的那個黑洞,我看的很清楚最後這些小黑點在蛇人身體上的那個黑洞處會不斷的脹大,最後長大到一定程度就會從黑洞裡面掉出來,繼而在地面上不停的蠕動,然後再長大。沒錯,蛇人身體中的小黑點,正是蛇未長成之前的狀態。
會令人恐懼的東西往往是自己臆想的東西竟然變成了不爭的事實,在神話傳說、鬼怪小說中常常會有類似這樣的描寫,但在這些被人幻想出來的東西變成了現實之後,我想換做是誰恐怕都接受不了,因為這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認知的範圍。
當時我就在想這東西到底是人還是蛇?如果是人為什麼會長著蛇的身體?如果是蛇那又為什麼會長著人頭以及人的四肢?
為什麼我花了這麼多的語言去描述一條蛇?那是因為這條蛇與小冷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對我們以後瞭解與破譯小冷身上的詛咒有著不可磨滅的意義。
還好在這段時間內蛇群十分的溫順並沒有發動攻擊的趨勢,被掛起的這條蛇人雖然看著恐怖,但所幸的是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也就是趁著這個空當小冷和緒字爬上了鐵鏈。緒字一見掛著的這玩意兒時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鐵青,看的出來緒子也被嚇著了。小冷依舊面無表情,好像早就料到了似的,因此對於心裡有數的東西也就沒必要出現過多的表情了。
碗口粗細的鐵鏈很好爬,鐵鏈中間的空洞就是我們每向上爬一步的著力點,爬起來費不了多大的勁。鐵鏈上很有明顯的鏽蝕痕跡,這就有點奇怪了。為什麼這麼說呢?你可能覺得鐵鏈被鏽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請你記住一點我們是在一個山洞裡面,山洞裡面充滿了空氣確實能夠讓鐵鏈出現被鏽蝕的跡象,但是鐵鏈被鏽蝕的面積決不至於有那麼大,因為我們我每向上爬一步,兩隻手上就沾滿了鐵鏽而且每一步都是如此手上的鐵鏽並沒有減少的趨勢。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在一個不可能發生被鏽蝕如此嚴重的地方偏偏事實卻又是那樣,那這說明瞭一個什麼問題?想必其中定另有原因。你可能會說這根鐵鏈都在這個地方待了兩千多年了被鏽蝕成這樣是很正常的嘛,但請不要忽視掉了一個前提,這裡能夠讓鐵鏈發生鏽蝕的只有空氣。
我們知道空氣具備很好流動性,鐵鏈不可能會被鏽蝕的那麼均勻。即便就算是空氣在這裡不流動了,以這些空氣的量也很難把如此巨大的鐵鏈而且還不知道究竟有多長的鐵鏈鏽蝕成這樣。所以這裡面一定有別的原因,後來事實證明我的分析也確實沒錯。
鐵鏈好像非常的長一直向我頭頂上延伸出去看不到頭。可能是由於鐵鏈很長的緣故,鐵鏈開始搖晃了起來。剛開始我還不覺得,往上爬了幾分鐘後鐵鏈越來越搖晃的厲害了,鐵鏈一直在搖晃這就需要我們花更多的力氣去掌握平衡,再加上又要往上爬並且還知道多久才是個頭,因此我的體力開始漸漸的不支了,二嘴在我下面累的喘著粗氣也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還好鐵鏈足夠大,爬累了可以在上面休息,另外一點值得慶幸的是下面的蛇還像並沒有爬上來的可能,我趁著喘口氣的時間向下看了一眼也沒有發現蛇的影子,就算是有就憑我們小冷守在最下面那也必須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對於小冷我是非常的信任。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什麼聲音,我仔細一聽這個聲音正是李娟和卯叔。他們兩的聲音特別大,就連平時一向文靜的李娟這時嗓子也高了一個調。我向下給二嘴使了眼色,意思是叫他爬慢點,我好趁著這個時機聽聽他兩個到底在說什麼。
可是無論我怎麼仔細的聽,這兩人說的話我愣是一句沒聽懂,我看了看二嘴他也是一頭霧水找不著北。雖然我聽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但是我能從兩人的語氣的裡面聽出來,兩人應該是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我就不明白了李娟那麼文靜一姑娘怎麼會和卯叔吵了起來?難道卯叔過河拆橋想甩了這小情人?我想到這裡就覺得好笑,看兩人的關系也不像是這種關系吧。可能是跟二嘴久了,思想難免會出現腐化。
那麼兩個人到底是在吵什麼?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兩人爭吵的原因,所以我只能胡亂的猜測。因為我根本就聽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我能夠確定的是她們用的應該是某種少數民族語言或者是某種黑話。
再多的猜測都略顯蒼白,我得這個空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向上爬。這裡有必要介紹一下我們所處這裡的情況,因為對故事以後的發展有著相當的重要性。
這是一個筆直的豎洞,兩側的洞壁上打磨的十分光滑。在兩側的洞壁上有一些鑿出來很小的洞口大概有一本書大小,每隔一到兩米就會出現一個,除此之外在兩側的洞壁上還釘著一些木樁,每個木樁的間隔大概在半米左右。
我仔細看了看兩側鑿出來的小洞有非常明顯的煙燻痕跡,這些鑿出來的小洞我想應該是放置照明工具用的;另外這些木樁我猜測應該是用來攀爬洞壁的工具,至於還有別的什麼用途我就不清楚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一點。另外這個洞究竟有何種用途?這個洞到底通向何處?我更是不知道。但聽卯書和李娟的聲音就在不遠處,我們也應該快爬到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