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腹以下的這節竹身,竹子身上的竹節以及根須部分都被雕刻的活靈活現。但是在當我看到整個石像的頭部是,我整張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颼颼的直往外冒。我整顆心頓時一緊,因為,這張臉……這張臉……,竟然是我!
二嘴看著我的整個身子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他說道:“怎麼了‘奇妙’?打擺子了?”
“打他娘擺子!你狗日看看這張臉是我嗎?”我顫抖著說道。二嘴看了看石像的臉,又朝我看了看,說道:“這可不就是你嘛,我說,你什麼時候跑這兒來當代言人了。”
我白了二嘴一眼道:“滾!”這時的我根本沒心思跟二嘴貧,因為我似乎感覺到了事態開始變嚴重了。我實在想不明白“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以一種半人半植物的怪物出現,並且整個肚子還被剖開來。
這時緒子說道:“卯叔您看這兒畫的是什麼?”
我掉過頭來,只見在平臺後面的石壁上竟畫著一張巨大的人臉。但奇怪的是除這張人臉之外,並沒有出現與這張人臉與之相對的軀幹部分。整張臉完全佔據了整個石壁的空間,據我目測這張臉怎麼說也有三四米大吧。
但是從這張臉的繪畫上來說也是顯得頗為奇怪。一般來說在石壁上繪制一張如此巨大的臉,肯定都是想透過此方式來達到紀念某個人的目的。那麼這張亂在刻畫上就必須是,全方位的、精緻的、美麗亦或是英俊的;或者這張巨臉是作為鎮壓某種邪物而存在,那麼這張巨臉應該是具備十分的威懾力,亦或是怒目圓睜、兇神惡煞、極其猙獰恐怖的。
可事實上這張巨臉顯然都不具備這些要素,因為這張顯得既神秘又詭異。在這張巨臉的右半邊臉上刻畫的應該是被面具罩住了,並且連眼睛也沒有露出來。左半邊臉在刻畫上就顯得極其精緻,精緻到就連眼睛上的睫毛都根根具現。左眼就比列上來說並不大,但卻非常有神,那是一種犀利的眼神,能夠看穿人心的眼神,迎著他的目光簡直就是要讓你無所遁形。嘴角處微微的向上揚起,那樣子像是在笑,或者根本就是一種不屑的神情,總之在這個詭異的微笑後傳遞出來的資訊恐怕還不能用言語概述。
也就是這時不知是誰在我耳邊說了句:“難道這就是儺王?”我心裡一緊,這恐怕不太可能,因為據說儺王臉上帶的面具是將整張臉都遮了起來,在前面我所看到的儺王也是帶著整隻面具,只露出了雙眼。可這人要不是儺王,那又會是誰?
在巨臉的兩側還繪制著一些較小的圖案。或許我們可以換種方式來表達,繪制在石壁上的圖案就是壁畫!
我們知道在一些比較大型的墓室裡面都會畫上壁畫。壁畫一般是用來記錄一些關於死者生前的事、或是記錄一些反應當時整個社會狀況的事。壁畫無論是在考古工作當中還是對於盜墓者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因為從壁畫裡面我們可以根據人物所穿的服飾知道死者大致所處在的年代。痛過壁畫裡面描繪的場景,我們可以知道死者當時是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壞境,甚至連當時整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處於何種狀況都能從壁畫裡面一窺究竟。
但是擺在我們眼前的這幾幅壁畫刻畫的非常模糊,上面所敘述的這些在這幾幅壁畫裡面你根本就看不到,甚至連裡面所刻畫的到底是不是人都不知道。要刻畫一個人,最起碼要做到的,得要有一張臉吧,臉上要有五官吧。你可以不用畫出四肢、甚至是整個軀體,但至少你的要讓人看一眼就明白你所刻畫的是人吧。
可是在我們眼前的這幅壁畫,壁畫?我都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壁畫。因為上面畫的那東西畫的實在是太萌了,簡直就是畫的漫畫!
畫裡面畫的東西和我們今天簡筆畫畫出來的人十分相似,畫裡面的人全部是用幾何線條拼湊出來的。圓形充當頭,線條就充當起了人體的四肢和軀體,那樣子就和火材棍拼出來的小人一樣。
小人畫的十分淩亂,東一個、西一個,既沒有表情也看不出動作,這簡直就沒法看。從上面根本就提取不出半點資訊。
我心想,這古人唱的是哪出啊,這也太幽默了點吧。
二嘴這時突然壞笑起來,拍我肩膀指著少下一處畫說道:“這樣是誰啊?”我順著二嘴指的地方一看,腦門上立馬起了一層白毛汗,我顫抖著:“這……這也太他孃的穿越了吧!”因為在這下面竟然又出現了一個“我”
石壁上畫的都是類似火材棍的小人,所以這就讓“我”這樣子顯得格外紮眼,因為我是畫面裡唯一一個完全具備人類特徵的存在。只見這幅畫裡的“我”身上五花大綁被一條條黑色的東西纏住。這黑不拉幾的東西像是帶魚,又像是繩子。但是在我們仔細的比對之下,發現這東西或許應該是一條條蛇!因為在每一根線條頭部的位置都是微微的隆起,並且在根黑色線條裡面引出來了根要小許多的紅色線條。我們知道蛇標誌性的動作就是吐信子,而這個畫的似乎也說明瞭這點。
這一點倒是其次,算不上恐怖。因為就在這些線條纏繞之下,在肚子上的位置我隱隱的看見了一張人臉!而這張臉竟然也是我!我看後,心裡面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就感覺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冒汗。
我心裡一涼,看著畫面上在肚子上的這張臉睜著眼、張嘴竟把纏在“我”身上的黑色線條一條條往嘴裡送!並且在“我”的身旁還有兩個火柴人手裡握著被化成了線條的東西,抬起手似乎是要將手上拿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