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單身狗,但是二哥跟他們不一樣,他身邊女伴是隔幾個月就換,而且從來不肯承認她們的身份。
雖然這種行為渣得要命,但是那些女人跟被下了降頭一樣死活都要跟在二哥的身邊,就算沒名分也願意。
單星空實在不理解那些女人是怎麼想的,二哥明明長得很兇,而且也沒有大哥有錢,怎麼就他的桃花那麼多呢?
單星空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二哥身邊的女伴,好像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其中還有不少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這些桃花好像質量都很好,就沒一朵是爛的。
單星空嫉妒地磨磨牙,他要求也不高,只要紀小姐能喜歡他,他就心滿意足了。
不行,等這次回去了,他一定要拜拜二哥,說不定紀小姐這朵桃花就開了。
在一個多小時的電影結束後,外面的天也差不多黑了,然而散場的情侶一點也不疲憊,尤其是外地人,表情都非常的興奮。
煙花晚會在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正式開始。
單星空陪著紀雲在平樂廣場露天的部分慢慢的走著,兩個人沉默著都不說話。
單星空:“……”好尷尬,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著多說多錯、多做多錯,單星空乾脆咬著下嘴唇不說話,內心卻是十分抑鬱。
這次的約會好像被他搞砸了,紀小姐下次是不是不想見到他了?
紀雲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相親物件心理活動是如何的劇烈,反正她對眼下的狀態還是挺滿意的。
就這樣,不要再說話了,等安靜地看完煙花就可以回去了。
紀雲估摸著等煙花晚會結束,回家後可能都九點多了,再加上洗澡刷牙肯定很晚了,到時候剛好看部恐怖片然後睡覺。
兩個人在晚會入口處順手拿了瓶免費的水。
廣場上人潮擁擠,單星空一到人多的地方話又多了起來,一直在問紀雲要不要吃這個,要不要吃那個的。最後紀雲忍無可忍,把他打發去買糖炒栗子了。
等單星空走開之後,紀雲鬆了一口氣,面對這樣的熱情她是真的承受不來。
懷姜市的煙火晚會向來很熱鬧,廣場上除了各種小吃攤還有不少表演的人。
紀雲慢慢走到一個搭好的舞臺前,在現在的社會上,表演分為普通的表演和特殊的表演,而特殊的表演指的是進化者和無皮種的表演。
進化者就是那些懷有異能且保持著人樣的物種,而無皮種,則是進化者的反義詞,意味著進化失敗的物種,一般不能保持理智或者長相畸形的物種都被歸於無皮種的範疇。
而特殊的表演,前者一般都是自願的,至於後者,大多都是被迫的,一旦沒用了就會被拋棄掉。以致後來國際上開始關注無皮種的人權問題,而這種特殊表演也成了違法的行為。
然而不管國際上怎麼禁止,這種特殊表演暗地裡還是在繼續發展,畢竟這種表演利潤非常大,而其中還牽涉了無皮種的販賣走私問題。
紀雲遠遠地站在人群后面,臺子上是幾個進化者在配合表演,其中一個長相溫柔的矮個子女人應該是水系進化者。
只見她將一股細細的水流圍繞在臺前的幾個孩子身邊,孩子們驚奇的用手指試圖觸碰,那個女性進化者笑了笑,抬起手指讓這股水流化成幾個小人在孩子的手掌間翩翩起舞。
“哇,好厲害!”幾個小孩子睜大眼睛,“姐姐,我也能變成像你這樣厲害的進化者嗎?”
女性進化者剛準備說些什麼,孩子的家長突然聞虎色變,直接把孩子拽走了,幾個孩子還戀戀不捨的回頭,那茫然的眼神似乎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