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她？
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樓澈俊眉微挑，忙解釋說，“我從來不騙你。”
“可是你剛才真的很厲害。”
樓澈低低一笑，“不是我厲害，而是因為有你在我身邊。”
顧眠微微瞪大眼，“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樓澈指尖在方向盤上輕點，語氣愉悅，“當然有關系。因為，你是我的錦鯉啊。”
你是我的錦鯉啊，這句話怎麼聽著有幾分你是我的優樂美啊的味道呢。
顧眠抿唇，不說話了。
這時候，樓澈開啟了車載音樂。
他播放的這一首歌，剛好是他倆唯一合唱過的古風歌曲，《問仙情》。
顧眠托腮安靜地聽著這首歌。
原來，她唱歌還真的蠻好聽的。
而且她的聲音，和樓澈的聲音顯得很搭配。
這時候，樓澈手指在方向盤上打著節奏，跟著唱了幾句《問仙情》。
“擁伊人，長生無你怎成仙。”
不得不說，樓澈唱歌是真的好聽，而且唱的還是這樣一句莫名帶著幾分繾綣意味的歌詞。
長生無你怎成仙。
真的可能會有人為了心愛之人，甘願放棄長生和成仙麼？
其實當初錄制《問仙情》的時候，她就想這麼問了。
這首歌的歌詞，寫得太動人。
但這份動人，是因為這樣的感情並不存在於世間，還是因為這種感情存在於作詞者的心間？
顧眠一時也分不清楚。
顧眠覺得，如果這個世間真的能修仙，像《問仙》中的蒼沉，才是大部分修仙者會有的模樣吧。
他斷情絕愛，無情無欲，心中除了飛升，還是飛升。
他強大冷酷，不會為誰而停下自己的腳步。
就連他的小徒弟，在他心裡其實也沒多少重量。
他之所以收惢蓮為徒，不過是為了報恩罷了。
古時候有句話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但是他最後，沒有選擇以身相許，而是選擇了獨自一人飛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