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還在嚶嚶嚶地哭泣著，“你們給他打電話了嗎？他過來了沒有？”
顧眠往前走了幾步。
她看到這個女生眼底其實還有幾分希冀。
可惜她最想見的人，此刻卻不在這裡。
顧眠估摸著她口中的人是不會來了，她輕輕嘆口氣，“如果你真的為情所困，不想活了，那你為什麼不選擇佛系自殺呢？”
女生聞言一愣，一下子被吸引了幾分注意力，“什麼是佛系自殺？”
顧眠攤手，解釋說，“就是吃好睡好玩好，等時間到了，你自然就死了。”
這句話聽著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女生雖然情緒不正常，但是智商還沒下線。
她不服地說，“那這個還叫做自殺嗎？”
顧眠說，“當然是啊，這個叫做佛系自殺，你只需要耐心等著，就早晚會死。”顧眠之後又好心地加了一句，“這是所有自殺方式裡面，最輕松舒適的一種。”
女生：“……”你怕是在忽悠我吧？
顧眠確實是在忽悠女生。
不過不管忽悠不忽悠，招數好用就行。
這時候，一個保安趁著女生無語的時候，見機上前一把將女生拉了下來。
然後幾個保安忙圍住了女生，以免她又一時沖動幹出什麼事來。
女生被保安拉下來之後還有些呆愣愣的。
現在居然還有佛系自殺這麼清新脫俗的稱呼？
顧眠看這時候警察都來了，就和樓澈離開了。
反正女生現在已經被人拉下來了，等她冷靜下來之後，估計也不敢死了。
等離開之後，樓澈才忍不住慢慢笑了，“你勸人的方式，還挺別出心裁的。”
顧眠歪了歪頭，“一般一般吧。”
剛才其實顧眠也沒想太多，就想著能把人勸下來就行。
反正人早晚是要死的，何必自殺呢？等著吧，等時間到了就行了。
至於死之前的時間，就好好的，充實的活著吧。
因為兩人都是公眾人物，所以他們就算全副武裝也不敢去外灘之類人多的地方逛。
他們剛準備找個安全性好的地方去逛逛，這時候顧眠電話響了起來。
顧眠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原本是不想接的。
但是這個號碼在螢幕上不停地閃爍著，顧眠想著會不會是工作上的事情，最後還是接了起來。
“喂？”
電話裡的聲音帶著笑，“眠眠，是我，程執。”
顧眠有些意外，“程執？你怎麼會有我電話的？”
“顧伯父告訴我的。”
顧眠哦了一聲。
“他說你最近在魔都，剛巧我也在魔都，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一起吃個晚飯？”
顧眠看了一眼一旁的樓澈，搖頭拒絕說，“不了，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
程執在電話那頭一頓，接著才若無其事地說，“相請不如偶遇，既然你男朋友也在，那不如一起？”
顧眠拿下手機，一隻手捂著聽筒，一邊問一旁的樓澈，“程執說要請我們吃飯，你願意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