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那一拳頭,我感覺臉頰上還有點火辣辣的,似乎面板和肌肉還記得當時的疼痛,這讓我哭笑了一聲。
能幹出這種蠢事的人,也就只有我了吧,我在心裡嘀咕著。
等我走到最後一間屋子的時候,這裡面竟然有一個已經被損壞的機器,看起來是被人用暴力給破壞掉了。
“沒時間了,這個搬不走了。”
“要破壞掉嗎?”有人問我。
我搖了搖頭,然後畫面就結束了。
我長長出了口氣,看著被破壞掉的機器覺得有些可惜,當時由於時間緊迫,我並沒有來得及破壞掉這個機器。
首先我覺得破壞掉這個機器沒什麼用,因為它只是一個機器,具體的操作和技術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才知道,破壞掉它太浪費時間了,還不如銷毀掉其他容易被銷毀的東西來得直截了當。
當然,在我現在的印象裡,只有極少部分比較大件的機器沒有選擇搬走,不過看來都被後面來的人給破壞了。
這些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但我記得這裡的研究已經得到了上面的認可,而且也撥款支援研究實驗,我真不知道這些讓我選擇搬空和毀掉裝置的是什麼人。
該死的,我暗罵了一聲。
不過我還是很惋惜這臺機器,因為在我腦子裡,我記得這臺機器正是在上面打算放棄支援研究和掐斷資金下,我拿自己來做實驗證明自己研究的。
當時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我不顧一個研究員的勸阻,直接走近了機器,開始分離自己的意識。
後來實驗成功,我從機器裡面出來,整個人有些虛脫,不過卻被這個研究員給扶住了。
“成功了麼?”
當時我記得我出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一直到看到他點頭,我才昏迷過去。
後來我從病房中醒過來,一個女人陪在我旁邊,我看著這個女人眼熟,可我卻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了。
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似乎在這裡陪了我很長時間,見到我醒過來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你是不是有病,竟然拿自己做實驗,你不知道那個實驗有多麼危險麼?!”她抓著我的胳膊,都把我給掐疼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要是不這樣,上面就會停止贊助我。”
“那你要是死了呢?”她沖我大吼。
我看向旁邊:“我沒想過。”
似乎是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她,她站起來有些搖搖晃晃,似乎還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喊道:“你就是個瘋子!”
我沒有看她,或許她說的對,但我不會停下來的。
“我不想這麼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了,整天也見不到你的人影,得到訊息不是你昏倒,就是你住院,這是最後一次了。”
她篤定的樣子不容商量,似乎也不容我說半句話,可這樣子卻刻在了我的腦海裡。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沒有回答,但我心裡是預設的。
看到她斬釘截鐵地走了,我想要攔住她,可我卻實在叫不上她的名字,而當時在我腦海裡卻閃過了三個名字……
薇薇,殷夏,還是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