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陸禎冷哼了一聲:“本來我還不確定,但你也是人,也有人性的缺點,剛才你心虛的瞬間我就更下確定我的結論了。”
“你……”他憤怒地盯著陸禎。
陸禎清了清嗓子說道:“你跟我們是平級的存在!”
平級?!
“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沒有身體,拿這個家夥沒有辦法罷了。”張小灑也哼了一聲,要不是剛才拳頭掄空了,看著架勢肯定是用武力解決問題的。
我在心裡笑了一聲,這種感覺我也早就有了,沒想到從陸禎和張小灑口中也能聽到,這讓我頓時就鬆了口氣,怪不得我們三個見到他都沒有薇薇見到他那麼誇張的表現。
這時候他突然笑了,依次看向我們三個:“沒想到這都被你們給猜到了,但就算平級又能怎麼樣,你們還是拿我沒有辦法。”
“這樣一來,我們也知道你拿我們沒有辦法了。”我直截了當地說道。
他愣了一下:“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我這下子鬆了口氣。
可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從薇薇被他完美的控制開始,接下來的事情一個比一個震驚。
不過這也印證了我‘儲存’的說法,雖然可能有些詞不達意,但從最開始在張小灑的輪回中就見識過類似‘製造’的能力後,再結合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明顯是比較符合這類說法的。
因為在張小灑的輪回中,能‘製造’出來的東西極其有限,很可能就是‘儲存’系統滿額的關系。
比如薇薇‘製造’出一個人的單位為10,而輪回中所剩下的額度就只有22,那麼最多‘製造’出來兩個假人就已經極限了,但還有2的餘額,就是張小灑所製造出來的鑰匙。
“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把整個實驗的目的說出來啊。”張小灑摸著下巴說道。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現階段已經到了第一階段的末期,小實驗也跟你們說了,你們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你真的有能力抹掉我們這次的記憶?”陸禎突然插了一句,說道。
該死,我怎麼忘了這個事情了,這個叫樊戈的家夥之前就很從容的說過,而且現在他臉色雖然難看,我不知道是什麼導致的,但他還是顯得略有餘力。
他笑著說道:“看來你們終於想起來這個事情了,說抹掉不準確,只是埋藏這段記憶。”
看他說的一板一眼的,我感覺不像是假的,就看了一眼張小灑,發現他也在看著我,還有陸禎。
我們三個交換了一下眼色,陸禎就說道:“我們是平級的,你怎麼可以……”
“我可以越級。”他得意地看著我們三個。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辦到,之前我只是有這麼一個模糊的設想,就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那你卻解釋不了我為什麼沒有名字。”我盯著他說道。
而他卻臉色難看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攤開手說道:“你的名字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也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知道是你就可以了,有沒有名字我並不在意。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這個,但並不算是一個問題,我專注的只有實驗本身,而你們在我看來都不過是試驗品罷了。”
我聽了心裡有些不爽,而張小灑則直接說道:“試驗品,這聽起來好不爽啊。”
“不爽是你們的事兒,事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