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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我自己一個人去的?怎麼可能?”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趙天,從頭到尾,我身邊那些朋友都是跟著我的,一直都沒有變過。
甚至在我感覺上,還多了一個人,就是衣衫破爛的那個男人。
趙天卻一直盯著,絲毫沒有動容:“實際上,你就是一個人去的,你還記得那個變形金剛的模型嗎?”
一提起這個,我全身都打了個機靈。
我,不對,是我們,都已經在那個變形金剛模型下面被砸死過無數次了,本來以為淡忘掉了那種恐懼,可現在被提起來,還是會後背發涼。
“怎麼了?”我感覺我的臉色可能不是很好看,他明顯皺了一下眉。
趙天似乎沒有在意我的臉色,緊接著說道:“你被砸在下面了。”
嗯?
可能之前我就對他說過這個事情了,他才這麼反過來說給我的,可我感覺他說的方式似乎不太對勁。
對了,他說的是我被砸在下面了,並沒說我被砸死在下面。
被砸中和砸死,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皺著眉:“你的意思是我沒被砸死?”
“你這不好好地站在這裡嘛,當然沒有死,你跟我說過你們被砸死的事情,我也記錄在本上的。”趙天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急忙解釋道。
我沒感覺自己的身體哪裡有什麼不對勁,要是被砸中了,斷胳膊斷腿是很正常的,可我一點傷甚至後遺症都沒留下來啊。
我活動著身體,攤開手詫異地看著他:“你是在說我?”
“是的。”
我看著他篤定的樣子,我突然感覺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說不上來,但每次一有這種感覺都會讓我對某些事情改觀。
“那我什麼地方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我週期性失憶,就是跟被砸中有關系,我被砸中的是頭?”我一點點說著,這才慢慢發現了蹊蹺的地方。
對啊,人不可能從一出生就週期性失憶的,我肯定是頭部受到了重創,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而且頭部受傷不是小事,所以趙天之前才說我已經把房子給賣掉用來治病,要不是有人資助,可能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也治不了病。
趙天神色暗淡地點了點頭:“對,你頭部受傷了。”
聽了以後,我就摸著自己的頭,沒感覺出來有什麼異樣,甚至連傷口都沒有,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沒騙我吧?”
“我怎麼會騙你,等你下個週期,我還要再騙你一次嗎?”趙天似乎是在說笑,想要把僵掉的氣氛弄得活絡一些。
他說的也在理,不過我感覺我腦子沒什麼異常,跟我‘醒’過來之前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