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麼在這兒?”我接著說道。
我幾乎是順著他的話說的,而且我說完才反應過來,他怎麼總能猜到我的想法,而且也太準確了一些,就跟會讀心術似的。
我該不會被催眠了吧,我可是體會過魯醫師的催眠,不著邊際就被催眠的感覺,根本反應不過來。
“一直就放在這裡的啊,當然對陸禎來說,是在他家店鋪裡,我聽你說起過這件事情。”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皺眉,拿著筆記本晃了兩下:“這根本就在陸禎家的店鋪裡,不可能在這裡,而且這上面的筆跡是殷夏的。還有,你告訴我,你是誰,這是哪裡?”
他擺手示意我冷靜一些,可現在我根本就沒辦法冷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筆記本的時候,才發現整個客廳的格調,就跟陸禎家店鋪差不多,甚至可以說跟破舊的庫房差不多。
沙發是舊的,茶幾也是舊的,就連電視和櫃子也看起來有些年頭,都開始發黃廢舊了似的。
如果這裡是陸禎家店鋪的話,那臥室……
我走到臥室裡,看著裡麵粉色系的牆壁,幹淨整潔的床單,簡單的格局就跟在酒店裡一樣,同外面破舊的格調完全不同。
“怎麼了?”他只是淡淡地說著,似乎並沒有太奇怪的表情。
剛要說話,我就感覺頭特別疼,那種忍受不住的疼痛,瞬間讓我什麼念想都沒有了,只有拼盡全身的力氣,試圖去抵抗疼痛,好減免痛苦,哪怕只有一絲。
在疼痛之時,我感覺有人扶著我。
還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但我肯定有人說話了。
當我疼痛漸漸消退的時候,才來得及長出口氣,沒想到這個疼痛來得快,去的也快。
這時我發現有人在不斷扒著我的頭發,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就膈應地甩開了腦袋,他這才看著我說道:“不疼了吧?”
“你幫我按摩來著?”我奇怪地看著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他搖了搖頭:“沒有,是你自己不疼了,我根本幫不到你。”
“我這頭疼是怎麼回事?”我奇怪地看著他。
他詫異地看著我:“你不記得了?”
“我應該記得?”
我奇怪地看著他,怎麼在他眼裡,似乎我什麼都應該記得才對呢,可我偏偏就是記不起來。
不過我卻想起來,這臥室和客廳格調完全不同的原因了,就是因為粉紅色系的臥室,是張小灑最初醒過來的那個酒店,而客廳就更明顯了,是陸禎家店鋪破舊的風格。
不巧的是,這兩個風格在同一間屋子裡出現了,也就代表著張小灑和陸禎?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這樣猜,就把這些都跟那個男人說了。
他倒是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直接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過我更準確的告訴你吧。那個臥室,是張小灑要那麼弄得,才變成那個樣子。至於客廳……我想你應該清楚了吧。”
該死的,客廳是陸禎要故意做舊成這個樣子的?!
“這怎麼可能?”我詫異地看著他。
我覺得張小灑和陸禎,不可能來這裡,而且他剛才說過,這裡是我的家,是我的地方,怎麼他們兩個會出現在這裡?
他笑著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