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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醒?什麼叫叫不醒?”我質疑地看著穆清,然後轉而看向了魯醫師。
這似乎讓穆清很為難,還是魯醫師開口告訴我,說道:“在催眠的時候,人對外界的感官出入閉塞狀態,對外界的事物感受力極差,就比如說用刀子在你身上劃一個傷口,你對疼痛的感覺也僅僅是被拔掉了一根頭發,但當你醒過來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會回到原先的程度。”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也是我對催眠這個東西不怎麼瞭解。
似乎以為我還不明白,穆清緊接著說道:“所以說我們無論怎麼叫你,對你來說,都只是一個極小的聲音,在完全安靜的環境下或許才能聽見,對你來說。”
這點我當然清楚,點了點頭。
不過這次他們沒給我看錄影,說是因為時間太久了,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基本上我就是癱在那裡,也沒怎麼動。
對啊,我在見到薇薇之後就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剛醒過來就迷迷糊糊‘切換’了回來。
但讓我詫異的是,我在張小灑那邊經歷的時間,竟然和這邊的時間相等,幾乎是差不多的,讓我有些奇怪。
“能再進行一次催眠嗎?”我認真地看著魯醫師。
穆清一下子攔住我:“你瘋了?”
我搖頭。
魯醫師扶了一下眼鏡,似乎在做著很為難的決定,然後看向我:“這次你要告訴我理由才可以,不然我不會給你催眠的。”
“為什麼?”我不解。
魯醫師咳嗽了一下:“因為上次你被催眠就很難被叫醒了,我擔心你一直陷入到催眠中,這也是我給病人催眠的歷程中從來沒見過的,而且你還要求第三次,我擔心你會陷入到裡面永遠也出不來。”
“那好吧。”我說完就沉默了。
我在大腦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都篩選了出來,這才大致把在那邊經歷的事情說給他們聽,不過我沒說我切換到了張小灑的身份。
魯醫師聽我說完之後,很奇怪地看著我:“你是說你睡著了?”
“對,所以就算是過了這麼長時間,我等於什麼都沒做,但我有一個辦法肯定能從催眠裡出來,你就放心對我催眠吧。”我盯著魯醫師,篤定地說道。
尋思了半天,穆清也在勸他,可魯醫師還是答應了我:“好,你這個病人我還是頭一次遇到,姑且就試試吧。”
我笑了一聲,心想這個魯醫師真是年紀大了,連‘姑且’這個詞都說出來了,我們這代人基本上沒人用這個詞兒了。
於是我就坐好了,看著面前的魯醫師:“開始吧。”
話音剛落,我就發現面前的已經不再是魯醫師,而是薇薇了。
薇薇奇怪地看著我:“什麼開始吧?”
糟了,對魯醫師說的話竟然說給她聽了,也不知道魯醫師是什麼時候把我催眠的,我一下子就‘切換’回了張小灑的身份。
我看著已經差不多空盤了的碗碟,原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張小灑已經把早飯都吃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