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快做好了,你回來的正好。”
秦潛笑道:“我這是掐著點回來的。”
兩個人坐一起,幸福地吃著晚餐。
倪音則在和老徐扯皮。
倪音要老徐給她想辦法對付雲深。她就是看不慣雲深,就是嫉妒雲深。
憑什麼什麼好事都被雲深霸佔,憑什麼她就該被人鄙視。
老徐一臉疲憊,孩子又在哭,受了驚嚇。
老徐對倪音說道:“你別鬧了,行嗎?雲深是什麼背景,她是我們能碰的人嗎?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的意思是讓我忍?”
老徐嘆了一口氣,“雲深怎麼你了?她有罵你,打你?還是搶了你的手術?據我所知,一年內,雲深只有半年在外科。即便她搶了你的手術,至少還有半年她搶不到。你就別找茬了好不好?我們多用點心,提高業務能力,該你的機會,我肯定給你爭取。”
“老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指責我無理無腦嗎?”
老徐避而不答,他指著孩子,“孩子在哭,你沒看到嗎?他被你嚇壞了。”
“你放屁!老徐,就一句話,你幫不幫我。”
老徐嘆了一口氣,“我沒辦法幫你。雲家,我得罪不起。秦家,我更得罪不起。你別忘了,裴副院長可是一直盯著咱們。我要是敢搞小動作,他肯定不會煩過我。”
倪音連連冷笑,“你這個慫貨。我怎麼嫁了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倪音提著包,朝門外走。
老徐問道:“你幹什麼去?天都黑了,你還出去?孩子你不管了。”
“他不是你孩子,你不知道管?還有,我的事情你別管。反正你也管不了。”
倪音甩下這句話,甩門出了家。
老徐皺眉,心情煩躁。
他知道倪音有泡夜店的愛好,這個時候出門,十有九八又是去泡夜店。
孩子還在哭。
老徐從保姆手上抱過孩子,輕聲哄著。
孩子慢慢止住了哭聲,抓著老徐的頭髮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著這個孩子,老徐又高興起來。
保姆和廚娘在廚房裡偷偷聊天,“我瞧著亮亮越長越不像老徐。你說亮亮會不會不是老徐的兒子?”
廚娘笑道:“這種事情,你瞎操什麼心。老徐自己都不在乎,你還在乎?我看那孩子倒是長得像倪音,眉眼一模一樣。”
保姆笑道:“從倪音肚子裡出來的,當然長得像倪音。就怕不是老徐的種。”
“管他是誰的種,我們就拿一份工資,不管那麼多。”
“你說的對。”
倪音越來越喜歡泡夜店。
很多時候,她下班後也不回家,就直接前往夜店。
甚至晚上也不回家睡覺。
老徐問她去哪裡了,她就說她回學校住。
老徐皺眉,卻又無可奈何。
他拿倪音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孩子,老徐也是操碎了心,可見的衰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