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安安,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難道是想把我交給雲慎?你瘋了嗎?你以為你把我交給雲慎,事情就能解決。你做夢。”
遊方笛氣急敗壞,而且還很恐懼。
遊安安衝遊方笛怒吼,“是你拐帶了雲慎的女兒,你是罪魁禍首,你就該出來承擔責任。你憑什麼要求全家人給你陪葬。你兒子,還有爸爸已經躺在醫院,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們全家都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的,你才肯妥協。”
“遊安安,你別忘了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你可不能沒良心。”
遊安安哈哈大笑,“是我讓你做這些嗎?是我讓你拐帶雲慎的孩子嗎?你不拐帶人家的孩子,雲慎和牧離照樣離婚,我照樣有機會嫁給雲慎。就因為你這多此一舉,把全家人都害慘了。”
遊方笛猶如困獸,“遊安安,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沒用。我告訴你,你想把我交出去,平息雲慎的怒火,做夢。要死大家一起死。”
“好,好得很。那大家就一起死。”
遊安安轟踩油門,朝遊家開去。
蘇管家敲門走進書房,告訴雲慎,“老爺,遊家已經亂了。”
雲慎頭也沒抬,“繼續施加壓力,讓遊家人自相殘殺。”
蘇管家點頭,悄悄地退了出去。
雲慎取下眼鏡,揉揉眼眶。
桌子上擺放著一堆資料,全是遊方笛這些年作惡的證據。
只要將這些證據往警局一遞,遊方笛少說得判一二十年。加上趙婆子的死,判個死刑不成問題。
不過,雲慎不急。
這個時候將遊方笛送入監獄,實在是太便宜遊家人。
他得先把遊家榨乾,等到遊家失去了一切,重新被打回原形,窮困潦倒的時候,再來致命一擊。
遊家亂了,醫院病房裡就沒人守著。
雲深穿著白大褂,來到遊從水的病房裡。
遊從水全身繃帶,躺在床上,正在睡覺。
雲深來到病床,微微低頭,手中銀針連著紮下去。
遊從水只覺身體不太舒服,微微睜開雙眼,只看到一道白影從門口飄過。
遊從水眨眨眼,搞不明白剛才那種怪怪的,不舒服的感覺來自於哪裡。估計是自己想動了。
雲深認為遊家斷子絕孫,才是最好的。
從今以後,遊從水將終身不舉。
雲深這手段,夠乾脆,夠陰險。
雲深做起來,卻沒有任何負擔。
要不是為了把遊家人留給雲慎出氣,雲深叫上李思行,直接在遊家布上一個陣法,就能讓遊家人家破人亡。
等雲慎玩膩了,雲深再請李思行出面。
遊家大亂,不過遊家的事情一時半會還完不了。
雲深也要把心思收一收,準備期末考試。
今年冬天不太冷,一場雪都沒有下過。
雲深忙完了考試,又把時間投入到實驗室。遊家那邊的動靜,雲深讓熱盯著。
遊安安和同遊方笛打架。
遊安安打輸了,遊安安就把遊家給砸了。
砸東西的時候手滑,腳滑,從樓上摔了下來。
又有訊息稱,是遊母故意將遊安安推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