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她很悶,沒有一個消遣的興趣愛好,那她學調酒總可以。
雲深仔細觀察調酒師的手法,很溜,花樣很多。
雲深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自己還會比劃兩招。
調酒師知道雲深是雲慎的女兒,於是主動邀請雲深調酒,還非常耐心的教導雲深。
雲深學了兩個簡單的,倒是學得像模像樣,動作行雲流水。只是調出來的酒,味道不怎麼樣。
雲深不氣餒,再接再厲。
反正她只是將調酒當做一個興趣愛好,沒有任何負擔,盡情的揮灑自己的精力。
雲謹偷偷來到宴會廳,在人群裡穿梭,尋找雲慎的蹤影。
一天了,雲謹一直在找機會,想和雲慎說話。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一想到,明天她就要離開雲家,雲謹心裡頭很慌。
雲謹不是沒想過離家出走,或許這樣一來,雲慎就會緊張她,就會留下她。
可是最終,雲謹沒有膽子離家出走。
她怕自己一出走,就再也回不來了。
雲謹只想和雲慎談一談,就談一談,為什麼這麼難。
雲謹在人群裡穿梭,她最先看到在臺裡玩得很嗨的雲深。
雲謹憤恨的盯著雲深,都怪雲深。
自從雲深回來後,家裡就沒有太平過。現在爸爸媽媽還離了婚。
雲謹恨雲深,雲深才是爸爸媽媽離婚的罪魁禍首。而她,只是無辜的受害者。
雲謹來到臺,死死地盯著雲深。
雲深感覺到一道充滿惡意的目光,一回頭就看到了雲謹。
雲深微蹙眉頭,將酒瓶都放下。
說實話,雲深不想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看到雲謹。
雲深看著雲謹,主動問道:“雲謹,你在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在樓上休息嗎?”
雲謹目光陰沉沉地盯著雲深,“我爸爸媽媽離婚了,你是不是特別得意?我的位置被你搶走了,你是不是特別驕傲。”
雲深笑了起來,“雲謹,你搞錯了。沒有人搶你的位置。你要記住,這裡是雲家,只能是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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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謹拍著桌子,“不准你胡說。我是爸爸的孩子,我一直都是爸爸的孩子。”|
這裡的騷動,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大家都很好奇雲謹話中的意思。什麼叫做一直都是爸爸的孩子。難道父母離了婚,她就不是爸爸的孩子嗎?
雲深皺眉看著雲謹。
雲謹明顯鑽了牛角尖,還是非同一般的牛角尖。
雲深冷著臉,“雲謹,我們出去說。”
以免雲謹說漏嘴,大家都知道雲謹不是雲慎的孩子,遊安安給雲謹戴了綠帽子。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我不要。”雲謹大聲叫嚷。
這一句叫聲,驚動了牧離,雲慎,還有云詔。
三個人齊齊朝雲謹走來。
雲慎非常嚴厲,“雲謹,你給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