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川製藥已經接連兩三年沒有分紅,之前還損失了那麼多。
如今公司生意好,理應拿出一部分利潤,穩定人心。
雲深不鬆口,想分紅,可以。但是分紅金額只有兩億。多一分錢都免談。
雲深態度強硬,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最後大家不歡而散。等待來日繼續開會。
冗長的會議,折磨得每個人精疲力竭,連出去尋歡作樂的心思都沒有。
每天開完會議,大家就回到酒店休息,要麼就聚在一起抽菸喝酒,揣測著後續的會議程序。
陸自明很不高興,分紅太少是一個方面。雲深不尊重他的意見,則是另外一個方面。
陸自明喝著酒,尋思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司徒文政則站在落地窗前,思考著雲深的錢究竟是怎麼來的。
司徒文政已經派人到青山縣調查雲深的行蹤。想要知道雲深的錢是怎麼來的,就得弄清楚過去幾年,雲深是怎麼過來的。
誰都知道雲深是被拐賣的,那她又是如何逃出來?又是從哪裡逃出來?
關於這個問題,似乎從來沒有人主動提起過。彷彿所有人,都主動忘記了雲深被拐賣,又出逃的事情。
甚至連雲深的資金來源,也沒有人提出疑問。
彷彿雲深有錢,能那麼大的事業,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太詭異,太不尋常。
司徒文政堅信,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只要他找出問題的關鍵,就能找到雲深的資金來源。
偌大的房間裡,手機突然響起,將陸自明司徒文政兩個人都驚了一跳。
陸自明看到來電顯示,是家裡的電話。
陸自明接起電話,“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做什麼?……你說什麼?二弟死了?怎麼死的?”
陸自遠死了?
司徒文政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盯著陸自明。是江素素動手了嗎?
陸自明掛了電話,抹了一把臉,對司徒文政說道:“陸自遠死了,我得趕回去。”
“怎麼死的?”司徒文政很關心這個問題。
陸自明說道:“說是心力衰竭而死。”
司徒文政說道:“陸自遠癱瘓了這麼多年,如今過世,也不算太突然。只是後續的事情,有些麻煩。尤其是江素素,她成了陸自遠的遺孀,陸自明,你說她會利用這次機會。”
陸自明臉色極為陰沉,“司徒文政,你真的相信陸自遠死於心力衰竭?”
司徒文政皺眉,“你認為是江素素動的手,是她殺了陸自遠。”
陸自明肯定地說道:“一定是她,除了她不會有別人。她知道我要趕走她,陸自遠也同意了我的條件。她狗急跳牆弄死了陸自遠,這樣一來她就不用離婚,還可以光明正大的繼承陸自遠名下的財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陸自明抄起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江素素竟然敢殺了他兄弟,這筆賬他會慢慢同江素素算清楚。
陸自明當即打電話讓人訂機票,他要即刻趕回去。趕在江素素銷燬所有證據之前趕回去。
這一次,他要弄死江素素。
司徒文政說道:“我和你一起回去。這件事處理不好,就是醜聞。”
陸自明抬手製止,“你留在這裡。股東大會是我們發起的,我們兩個必須留一個人在這裡。你努力幫我爭取,實在爭取不到,就答應雲深的條件。兩億分紅,我接受。”
司徒文政皺眉。
陸自明澤說道:“陸自遠已經死了,現在我們不需要那麼多現金。這裡的事情就全交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司徒文政想了想,點頭應下,“行,我留下來,你回去處理陸自遠的身後事。”
陸自明連夜離開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