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靜問鄧芳芳,“芳芳,你剛才聽到了嗎,是不是我們學校的修教授?”
“應該是。”
“雲深才一年級,修教授就叫她做手術助手,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像他們大四大五的,都沒機會進手術室。雲深憑什麼被修教授這麼看重。難不成雲深和修教授是親戚。”
許文靜一臉憤憤不平。
鄧芳芳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許文靜。
鍾璐嗤笑一聲,“許文靜,你是口腔專業,和雲深不同專業,你幹什麼嫉妒她?還胡說八道,說雲深和修教授是親戚關係,暗示修教授開後門。你可真齷齪。”
許文靜跳起來,“鍾璐,你不懂就別胡說。整個醫學院,就沒有一年級進手術室的。這不是走後門是什麼?”
鍾璐呵呵冷笑,“我可聽說了,雲深是你們醫學院的明星學生。連三年級四年級的課程,她都在跟著學。鄧芳芳,上次你和我說,雲深考了一門四年級的課程,結果考了最高分,是不是?”
鄧芳芳點頭,“而且雲深家裡也是開藥店的,我親眼看到雲深給人看病開藥。兩副藥下去,藥到病除。雲深家裡的藥房有個工作間,有時候雲深會在裡面配藥。總之,雲深和我們不一樣。她是家學淵源,不像我們,來醫學院之前都沒接觸過醫學方面的知識。”
鍾璐得意一笑,“許文靜,你聽到了嗎,人家雲深是家學淵源,一年級就能考四年級課程,還能考第一。雲深這麼優秀,任何一個教授都願意培養她。你要是不服氣,你也一年修三百個學分,到時候你們專業的教授都願意栽培你。”
許文靜漲紅了臉,“你又不是我們醫學院的,你什麼都不懂,請你閉嘴好嗎?”
鍾璐嘲諷一笑,“我的確不是醫學院的。可是我知道,雲深一學期能修幾百個學分,整個醫學院還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許文靜說不過鍾璐,感覺自己是自取其辱。
許文靜瞪著鄧芳芳,“鄧芳芳,你也認為修教授讓雲深進手術室,是因為雲深足夠優秀,而不是雲深走後門?”
鄧芳芳說道:“雲深是全國高考第三名,比我們所有人都聰明,學分修得也比我們多,而且門門都是優秀。修教授看重她,應該是因為雲深的才華。我不認為這是走後門。”
“你……我看你是被雲深提供的一個月三千塊的工作給收買了。”
鄧芳芳騰的站起來,“許文靜,你給我道歉。”
鍾璐添火,“就是!許文靜你趕緊給鄧芳芳道歉。你說鄧芳芳被人收買,就是在侮辱人家芳芳的人格。”
“你們……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許文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委屈極了。
鍾璐:……
鍾璐一臉臥了個槽,明明是許文靜挑起話題,冤枉栽贓,各種不要臉。結果許文靜一哭,倒變成她和鄧芳芳欺負許文靜。
許文靜倒打一耙,這個臭不要臉的綠茶婊。
鍾璐挽起袖子,就想衝過去撕了許文靜。
鄧芳芳趕緊攔住鍾璐,“算了,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許文靜,雲深給修教授做助手的事情,你也別說出去。”
許文靜哼了一聲,“你管我。”
許文靜扭頭,面朝牆躺著。
鍾璐呸了一聲,臭不要臉。
……
雲深帶著藥箱,開車前往一分院。
或許是一分院早早得到訊息,大門敞開,讓雲深直接開車進去。
雲深開車來到一號樓,直接上了四樓。
雲深走的員工通道,路過門口的時候,她朝外面走廊看了眼,烏壓壓全是人。而且很多人她都認識,大部分都是秦家人。
雲深心頭咯噔一下,難道秦潛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