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諍打完電話,回到藥房,說道:“叔叔已經答應暫時不公開這件事。”
孫叔點點頭,“這樣做才對。不能光顧著自己的感受,得多考慮考慮雲深的想法。在你們看來很小的一件事情,放在雲深這裡,或許就變成了大事。”
雲諍老老實實地聆聽教誨,“孫叔說的對,我和叔叔也是這麼說的。”
孫叔又朝雲深看去,“雲深,你心裡頭別背太多包袱。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謝謝孫叔。”
孫叔又問道:“這件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你師弟?”
“我給師弟打了電話,叫他現在回來。應該差不多快到了。”
“記得給你師父說一聲。”
雲深點頭,“我回去就給師父發郵件。”
兩人說這話的時候,李思行一頭汗水從外面走進來。
雲深瞧著李思行這模樣,問道:“你是跑回來的?”
李思行搖頭,“騎腳踏車回來的。在學校裡還是騎腳踏車方便。”
“六站路,你騎腳踏車回來?”雲深神情古怪地看著李思行。
李思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解釋。
雲諍則好奇地打量李思行,這就是雲深的師弟啊!看起來很好欺負嘛。
很好欺負?雲諍的眼神果然有問題。
要不讓雲諍招惹一下李思行,李思行分分鐘教他重新做人。
李思行也注意到了雲諍,“這位是誰?”
“他叫雲諍,親戚。”雲深言簡意賅。
李思行不明所以。
雲深乾脆將自己的身世簡單說了遍。
李思行一張嘴合不攏,“師姐,你竟然是中州雲家人?難怪師姐從小就比我聰明。”
聰明和雲家,這兩者之間好像沒有邏輯關係。
雲深調侃道:“那是因為你太笨。”
李思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李思行在道術方面天賦驚人,自然不可能真的笨。
此時,李思行的手機響了。
李思行接起電話,告訴對方安和堂地址,還說在安和堂等。
等李思行掛了電話,雲深好奇問道:“師弟還約了別人?”
李思行說道:“就是蔡小藝。她說要還我錢,我就直接約在安和堂見面。”
雲深蹙眉。果然被張詩雅說中了。
雲深不動聲色地問道:“蔡小藝還了你多少錢?”
李思行說道:“開學的時候還了我一千塊。這次是第二次。她們學校課程少,她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來打工,挺不容易的。”
雲深笑了笑,同孫叔交換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