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友來心裡頭有些後悔,不過他還是堅持說道:“雲總,這件事我完全可以隱瞞不說。只要我不說,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之所以選擇說出來,就是為了表明我的誠意。”
雲深嘲諷一笑,心中對薛友來多有鄙夷。自己做了偷窺狂,還敢同她說誠意。臉呢,還要嗎?
薛友來繼續說道:“根據資金來源,我判斷雲總手裡應該有太空集團的股權。所以,我想請雲總幫忙,介紹我加入太空集團。”
雲深似笑非笑地看著薛友來,“薛總,你不缺錢,也不缺名,光一個天空每年就能為你帶來上百億的收益。我不明白,薛總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投資太空集團?”
薛友來的雙目,突然迸發出灼熱的光芒,“不瞞雲總,我想投資太空集團,因為太空集團代表了未來。只有抓住未來,才有擁有未來。”
“薛總可以自己發展未來。”
薛友來搖頭,“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天空的思路和技術已經落後太空集團十年,不,是落後了十代。當我還想著靠絡賺錢的時候,太空集團已經遠遠的將我甩在後面。
雲總,你想想這幾十年的科技發展。每一次歷史性的改變,都離不開太空集團。我們用的電腦,手機,還有智慧機器人,全是太空集團的作業系統。就連我們天空研發的幾款社交軟體,也是因為太空集團率先公佈了原始碼。說到底,天空只是仗著手裡有幾個臭錢,撿了個現成。
還有未來的智慧汽車,甚至是飛車,以及個人智慧終端,個人飛行器等等概念,全是太空集團提出來的。而且太空集團已經著手研發。
雲總,我聽說一個訊息,太空集團同金頂礦業合作,在狂藍大陸已經找到了一種能夠替代石油的新能源。
一旦這個訊息得到證實,太空集團市值會飆漲幾十倍上百倍。這樣一來,太空集團的未來智慧車概念,飛車概念,個人飛行器概念統統都能變成現實。以後,我們開車,直接在天上飛。我們要去往一個地方,不需要坐飛機。直接開著個人飛行器就能跨越高山大海,去到任何一個我們想去的地方。雲總,歷史性的改變就在前方,難道你不想參與?”
雲深面無表情,沒作聲。
薛友來拍著桌子,激動地說道:“我想參與。我不僅想當歷史的見證者,更想當歷史的創造者。”
薛友來臉色漲紅,眼睛瞪大,一副陷入狂熱的模樣。
雲深沒有狂熱。相反,雲深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
“薛總的想法很好。”
“不,這不僅僅是想法,這是我的目標。雲總,在你面前我毫無保留,我的時候就立志,要改變這個世界。太空集團能夠實現我的願望。雲總,請你成全我。我願意拿出天空的股份,同你交換太空集團的股權。”
雲深呵呵冷笑。區區天空的股份,就想換她手裡的股權,做夢。
薛友來能看到太空集團的前景,雲深怎麼可能看不到。
就如薛友來說的,天空在太空集團面前就是渣渣,太空集團已經飛上天空,天空還在和一群孩子玩泥巴。這就是兩家公司的差距。
雲深不客氣地對薛友來說道:“薛總,你的條件我不會答應。我勸你還是好好經營天空,這畢竟這是你的事業。”
“那不是我的事業,那只是賺錢的工具。”薛友來激動地說道。
薛友來嗓門太大,好在餐廳已經被清了場。
薛友來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他雙目赤紅,“雲總,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答應我?”
“我永遠都不會將手中的股權出讓給你。”雲深擲地有聲地說道。
薛友來臉上的潮紅瞬間褪去,臉色變得煞白煞白。
薛友來嘴唇哆嗦著,不過看樣子人已經從狂熱中冷靜下來。
“雲總,之前是我提出了過分的要求,請你見諒。我不要求股權,我只希望雲總能當我的引薦人,將我引薦給太空集團的負責人。”
雲深端起茶杯喝茶,沒有回應薛友來。
薛友來則眼巴巴地看著雲深。
此時,鍾璐,許文靜還有鄧芳芳三人來到嘉豪大酒店,找到了餐廳。
許文靜視力好,一眼就看到坐在窗戶邊的雲深。
雲深背對著三人而坐。薛友來則面朝三人。
薛友來不過三十幾歲的年紀,而且長得還不錯,完全達不到老頭子的標準。
許文靜嘲笑鍾璐,“看到了,什麼老頭子,根本就是你胡說。還有,你看那個司機也和雲深坐在一起吃飯,鍾璐,你還認為雲深傍大款嗎?”
鍾璐嘲諷一笑,“我有說過雲深傍大款,一定要傍老頭子嗎?你們看那個人的穿戴,一看就是有錢人。雲深不是傍大款,又是什麼?”
許文靜皺眉,盯著薛友來看了又看,“我不相信。你看雲深和那個人說話的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情人關係。”
鄧芳芳說道,“要不我們把雲深叫出來問問。”
“好,我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