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維先看到胡倩倩,“倩倩,我在這裡。今天倒黴透了。好好開著車,這個女人直接撞了上來。簡直是腦子不清楚。不會開車就別開啊,學什麼開車。我剛提幾天的新車,就被撞成這個樣子,氣死我了。幸好車子質量好,我是沒事。這女人的同伴就倒黴了,腿卡住了,不知道會不會殘廢。”
這個時候,蔡小藝也看到了雲深。
蔡小藝“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跟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站起來,朝雲深抱去,將雲深抱得緊緊的。
“雲深,我怎麼辦?張詩雅還在車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嗚嗚,要是張詩雅死了,我怎麼和張家交代。”
徐維在旁邊聽見,冷哼一聲,非常不客氣地說道:“你同伴死不了,最多斷手斷腳。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賠我的修理費。我這車剛提的,花了三百萬。你把我車子的保險桿都撞爛了,修理費少說幾十萬。”
蔡小藝一聽修理費要幾十萬,頓時傻了。
緊接著蔡小藝再次大哭起來,“我賠不起,賣了我都賠不起。”
“我管你是賣還是幹什麼,反正你要賠我修理費。”徐維咄咄逼人。
雲深微蹙眉頭,對徐維說道:“要怎麼賠,事故報告出來再說。現在救人要緊。”
“你,你是那個叫雲深的。你怎麼會在這裡?哦,這女人是你朋友。”徐維終於認出了雲深,雙眼都在噴火。
她可沒有忘記,去年的酒會,就是雲深害她丟臉,讓她好長一段時間抬不起頭。
“雲小姐,你這麼能幹,不如幫你朋友賠我修理費。”
徐維似笑非笑看著雲深,想看雲深的笑話。
雲深冷笑一聲。
胡倩倩趕緊呵斥徐維,“維維,和雲大夫說話客氣一點。雲大夫現在可是我們胡家的座上賓。你不給雲大夫面子,就等於是不給我面子。”
“倩倩,你腦子不清楚了。你忘了去年的事情嗎?你怎麼可以幫雲深說話?”徐維很不滿。
胡倩倩板著臉,氣勢十足,“維維,你是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雲大夫現在是我們胡家的‘座上賓’。而且我已經和雲深冰釋前嫌,現在我和她是好朋友。”
徐維指了指胡倩倩,又指了指雲深,“你們是朋友?倩倩,你沒騙我?”
“我幹什麼騙你。”
徐維心有不甘,“去年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她朋友撞了我的車,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修理費一定要賠,這事我不會讓步。倩倩,你也別勸我。”
胡倩倩皺眉,卻沒在勸徐維。
徐維索要修理費,是正當要求。
雲深安撫住蔡小藝,讓蔡小藝配合交警調查。雲深走到車邊,檢視張詩雅的情況。
張詩雅昏迷了過去,身體卡在車裡挪不出來。
雲深檢查張詩雅的脈搏,有些虛弱。再看張詩雅,小臉蒼白。
雲深皺眉,探進車裡,張詩雅腿受傷了,傷了了大動脈,鮮血正汩汩流出來。
雲深沒有遲疑,當即拿出銀針,幫張詩雅止血。
不及時止住血,等救護車來,張詩雅只怕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交警見狀,趕緊上前阻止雲深,讓雲深不要動傷者。
李思行攔著交警,“車裡的人是我們朋友,受了很重的傷。現在,必須先止住血。”
交警懷疑地看著李思行,“你們是醫生。”
李思行面不改色地說道:“家學淵源,從小學醫術。止血不成問題。”
交警想了想,“好!只限於止血,不要做多餘的事情。一切等救護車來了再說。”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