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行冷哼一聲,問祝傷:“之前我打在你身上的兩個法訣,痛嗎?”
祝傷表情扭曲,恨不得親手挖出李思行的心臟餵狗。
李思行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兩個法訣,本是用來試探你的。如果你沒有奪走胡仁的氣運,法訣傷不了你,你甚至不會有感覺。
但是因為你奪走了胡仁的氣運,你身上有不屬於你的東西,所以當法訣打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你會感到一股劇痛。
祝傷,你的所有手段,我一清二楚。你試圖隱瞞自己,根本就是妄想。
你自作聰明,你以為胡家不知道你奪走了胡仁的氣運,所以來到胡家認親。卻不知,正好方便我們甕中捉鱉。事到如今,祝傷,你還有什麼想說。”
祝傷咬牙切齒,轉眼又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看破了我的真面目,陪著我演了一齣戲。我之前還以為,胡家真的會認下我。這樣的話,我可以洗心革面做個好人。可是,你們卻不肯給我機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雲深嗤笑一聲,“洗心革面?你當這裡的人都是傻子,你隨便說幾句,就會有人信你?祝傷,你偷偷發出的簡訊,難道忘了。鄉村小別墅地下室那具無名少女的屍體,你也忘了?”
祝傷臉色劇變,“你們監視我?”
“你居心不良,心術不正,憑什麼不能監視你。”雲深目光森冷地看著祝傷。
祝傷嘿嘿一笑,嘴裡發出毫無意義的怪叫聲。
“所有人全部退後。”李思行大喝一聲,手中羅盤隨時都會飛出。
祝傷手上一動,猛地掐著李慢書的頸項,“讓我走,否則我就殺了她。”
“殺了她,就讓你償命。”李思行一臉嚴肅地說道。
祝傷表情扭曲,“那我就看看,你怎麼讓我償命。”
祝傷手上用力,轉眼李慢書就要命喪當場。
千鈞一髮之際,胡方知厲聲說道:“放開她。我放你走。”
祝傷呵呵一笑,“老子不信你們。”
“那你想怎麼樣?”胡方知目光不善地盯著祝傷。
祝傷拖著李慢書緩緩退到視窗,“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還有足夠的汽油。快去,否則我就殺了她。”
胡方知站著沒動。
李慢書臉色發苦,目光卻很平靜,“方知,不要管我。做你該做的。我只恨當年我們眼睛瞎了,竟然選了一個監守自盜的醫院,才會發生今天的一切。還差點害了阿仁。祝傷這個孩子,我就當做沒有他。”
“閉嘴,閉嘴。死婆娘,我叫你閉嘴。”祝傷怒吼,手上也在用勁。
李慢書感覺呼吸不過來,仰著頭,張開嘴,想要拼命的呼吸。
胡方知齜目欲裂,“你放開她,否則你不可能走出這間臥室。”
祝傷手上一鬆,李慢書又活了過來。
祝傷嘿嘿一笑,笑得特別張狂得意。
“看來胡州長還是很在意李夫人的,胡州長,想明白了嗎?那就趕緊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下一次我不保證能不能及時放手。”
胡方知板著臉,不怒自威,“祝傷,你別忘了,你的身體裡流淌著我的血脈。”
“閉嘴,閉嘴,你們別想騙我。我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你能讓姓李的來殺我?我不信。”祝傷神情激動地喊道。
胡方知不在意祝傷的叫囂,繼續說道:“祝傷,你的容貌和胡家人如出一撤,和胡仁有七分相似。這些都是事實,我總不能騙你。你的的確確就是胡家的種,是我和慢書的孩子。祝傷,你手上的人是你的親生母親啊!”
“哈哈,現在我要殺人,你就說我是你的孩子。姓李的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敢說姓李的要殺我,你不知情?胡州長,你別將我當傻子戲弄。嫌我礙眼就除掉我。我有用的時候,就認我當兒子。這世上沒這麼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