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張先生,所以去找他,想讓他負責。結果,哼,又遇到了雲深。她就是我命中劫數。”
王幽芝捶打著桌面,心中有一團怒火在燃燒,“姑媽,我實話和你說,那天晚上的人不是張先生,我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張先生的。”
“不是張秋生的?那會是誰的?”王麗晴大驚失色。
王幽芝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最大的籌碼,張秋生不是孩子的爸爸,這籌碼豈不是變成了禍害。
王幽芝笑了起來,笑容特別的扭曲。眼中似乎還有淚花閃爍。
王幽芝看著王麗晴,呵呵一笑,說道:“孩子的父親是花匠。姑媽,你也沒想到,睡了我的人會是花匠。哈哈,我竟然被一個四十歲的花匠給睡了。
這段時間我竟然還沾沾自喜,如今想來,十足就是個小丑。姑媽,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懷著花匠的孩子,像什麼?是不是特別像一個可憐蟲。
而且律師還勸我不要打掉孩子,說是可以利用孩子,反告花匠。同時利用孕婦的身份,免於被起訴關押。姑媽,你看我這麼可憐,你不同情我嗎?你怎麼就不同情我?”
“你給我閉嘴。”
王麗晴厲聲呵斥,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死死地盯著王幽芝,不客氣地罵道:“你還有臉博同情。睡你的男人究竟是張秋生,還是老花匠,兩個相差這麼大的人,你就分辨不出來?你是豬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告訴你,被花匠睡,也是你活該,是你自己沒腦子。那個花匠壓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就不相信你就沒察覺到異常?”
王麗晴氣急敗壞,指著王幽芝繼續大罵,“王幽芝,我辛辛苦苦將你送到張秋生身邊,不是讓你給我惹禍的。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幾年時間的辛苦全都白費了。
你這種人,怎麼還有臉面活在世上。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費盡力氣的抬舉你。結果你不識抬舉,還當著張秋生的面殺人。
王幽芝,誰給你的膽子,誰讓你得罪張秋生?要是張秋生遷怒到我們張家,我告訴你,張秋生饒過你,我都不會放過你。”
王幽芝並沒有被王麗晴的話嚇住,反而還笑了起來。笑得特別的邪惡和得意。
王幽芝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對王麗晴說道:“姑媽,你做過什麼,我可都知道。你不幫我,你信不信轉頭我就告訴張秋生,你這些年做過的惡事。
姑媽,張秋生要是知道傷害他兒子的主謀是你,你說他會怎麼做?他肯定會讓你們張家破產。哈哈,破產好啊,大家都變成窮光蛋,誰也別嫌棄誰。”
“你給我閉嘴!你竟然敢威脅我,王幽芝,你不想活了嗎?”
王麗晴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痛,拍著桌子,怒視王幽芝。
王幽芝一臉得意地靠在椅背上,“姑媽,你可別嚇唬我,我這人膽子很小的,而且還是孕婦。你不如坐下來,我們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姑媽,我肯定不會害了你。”
王麗晴哼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下,“說,你是怎麼打算的?”
王幽芝順了順頭髮,神情自在地說道:“我當然不想坐牢。姑媽,你可得督促律師,早日將我保出去。還有,姑媽辛苦一點,幫我打點一下上上下下的關係,讓我在裡面的日子好過一點。”
王麗晴咬牙,“行,我會督促律師儘快將你保出來,關係我也會打點到位。不過,你得告訴我,張秋生現在是什麼態度?還有那個雲深,又是怎麼回事?真的是詩雅的同學?”
王幽芝嘲諷一笑,才說道:“張秋生的態度自然好不了,他現在肯定恨死我。至於那個雲深,哼,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
姑媽,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可是出現在張公館的那個雲深,的的確確就是詩雅表妹的同學。
那個雲深的身份非常不一般,而且她還懂醫術。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女人。將來我還指望著姑媽替我報仇。”
現在誰有空考慮報仇的事,也就王幽芝這個蠢貨一直惦記著。
王麗晴緊皺眉頭,實在是不敢相信王幽芝的話。張詩雅的同學裡,竟然隱藏了這麼一個牛逼人物?可能嗎?看來她有必要調查這個叫雲深的女孩子。